看他不说话，许念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相信，”陆星澜斩钉截铁的说道。

许念转头望向窗外，看着路边不断倒退着的树木，叹了一声，“我也不信，但如果一个明明已经去世很多年的人，却突然发现她好像又存在的痕迹，是为什么？”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他听。

陆星澜心下大惊，面上未露出分毫，原来在她心里......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我妈妈。”许念没有避讳，直言道。

她往陆星澜的方向看了看，可惜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陆星澜沉吟片刻，说道：“她不会希望你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许念充满惊讶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我说声对不起的吗？”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提到这个话题就会说对不起啊。”

“......”

“下车。”

许念这才注意到车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她推醒了朱圆送她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