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

许念状若无意的叹了一声，像是自说自话一样，“忽然想起来我那些奖杯好久没擦了，也不知道落了几层灰了。”

她说的是从小到大得过的跆拳道比赛的奖杯。

“......”

烦人精成功的落荒而逃。

许怀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里亮着一盏灯，许念坐在沙发上抱着陆灵霜的照片在等他。

“许念？”

许怀德看到许念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给你倒的水还温着，如果你现在不累的话，我有些事想问你。”

自从被他送到三中念出，父女俩几乎没正经聊过天，许怀德多少对女儿有些愧意，见女儿像是要和好的意思，他也想趁机修复一下两人的关系。

脱了西服外套搭在沙发上，坐下。

“爸爸不累，你想问什么？说吧。”

许怀德的神情在暖黄色灯光的映衬下真的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或许曾经是，许念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和他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我想知道妈妈在没认识你之前生活在哪里，外公外婆是什么人？”

许怀德明显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此前她从来没问过关于陆灵霜娘家的事情，“怎么问的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