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守着的扶廷修脚步上前剑柄横在他面前，“自重。”

项英杰扁扁嘴，退后来，“还有什么问题啊？”

“我想知道烟翠楼怎么会变成京城第一大青楼的？”

“哦...我想想啊...”项英杰手扶下巴，琢磨着从哪说起，“我十四岁以前还没有烟翠楼...那时候...京城最大的青楼是烟翠楼旁边的春泽楼，我十四岁那年，烟翠楼才出现的，大概用了七八年时间，推出十二头牌，之后就愈发兴盛，成为京城第一大青楼了...”

“老兔崽子...”华玉阁外传来中气十足的骂声。

项英杰话音刚落下，就吓得跳起来，四处找地方躲，“完了完了，谁这么多事通知的老头...又得禁足了...我才刚过了年节，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

钟菱凡看着他乱窜，华玉阁的院子就这么大，他不会闯进房间，在院子里根本无处可藏。

果然，项大人在芮庄雅的陪同下进了华玉阁，他一眼就看到正四处找四方躲避的儿子。

“老兔崽子，你还敢躲。”他几个大步冲上去，拎起项英杰的耳朵，“你在烟花街那边胡闹就算了，现在竟然敢当街调戏女子，这次还敢调戏林府的小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嘶...疼啊，爹...”项英杰不敢和他作对，顺着他的劲走，怕他力气太大把自己耳朵给揪下来。“我没有调戏小姑娘...爹，你放开我，听我解释啊。”

“不可能，以你的德行，你说没做谁会相信，我不听你说，我听林府小姐的。”项大人看到钟菱凡，拎着他的耳朵走过来，“小姑娘，这兔崽子是不是调戏你了？”

钟菱凡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