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如何？”慕容卿月无所谓的说，“只要能替向荣报仇，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看来，你对武向荣是真的疼爱，可是，你既然这么疼爱他，为何要把他养在烟翠楼，要是你把他好好的养在自己身边，又何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她的话根本入不了慕容卿月的耳里，“小姑娘，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啰嗦，这些废话我听了很多遍了，现在事已至此，那些早知道，又何必多说？”

“你也知道事已至此，那又为何执迷不悟，非要替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报仇？”钟菱凡故意刺激她。

慕容卿月听到她这样说，果然倍感恼怒，她振臂一挥，“向荣他不是罪人？他没有十恶不赦，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钟菱凡简直无语了...在母亲的眼里孩子都是无辜的，都是没长大的，在现代的时候，也是如此，那些未成年人杀害旁人，他们的母亲面对媒体的时候，总是强调孩子如何懂事，如何听话，如何品学兼优...

可是，懂事听话品学兼优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慕容卿月也是如此，即便明晃晃的证据摊在眼前，她也是不相信，或者说，她只是不承认武向荣是坏人。

是啊，作为母亲，谁会向世人承认，自己的孩子是坏人呢？

可是执拗成慕容卿月这样，也太...自欺欺人了...

“慕容卿月，当初皇上要让那些受害人与你对质，你却不肯，认了下来，现在又何必这般？”

“哼，当时那种情况，我总不能让向荣的事情公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