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她们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回到林府，几人就挤进华玉阁院子里的亭子，林曼娘也占了一个座位。

“没想到慕容卿月这么执拗，她那个儿子是她自己养废的，干了坏事还这么护着，太过分了。”林婉柔气愤的说。

“凡凡也是这么跟她说的，结果人家根本不听啊。”林曼娘撑住下巴。

“那怎么办呢？”林婉柔问，“白天的时候尚且抓不住她，到了晚上，鬼魅不是更厉害吗？”

扶廷修一直不说话，钟菱凡拉了拉他的衣袖，“大修，怎么了？”

“我总觉得慕容卿月的气息有点奇怪。”他说，他看林曼娘，“姑婆，你察觉到异常没？”

林曼娘对他叫自己姑婆，没啥反应，而是思索他的话。

他这么提起来，她马上陷入回忆...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同...”

“什么不同？”钟菱凡问，她当时专心追逐，倒是没有太注意。

“一点儿也不想是死了两天化成鬼魅...”扶廷修说，“所以，我也怀疑是不是仉督道长此前给了她什么东西，帮助了她。”

“不应该呀。”钟菱凡摸着下巴，“那仉督道长离开京城之前，还特意过来跟我道歉，那模样也挺真诚的，他知道了武向荣的事情，怎么还会帮安王妃呢？”

这也是扶廷修和林曼娘不明白的地方，慕容卿月到底遇了什么机缘，变成这样的呢？

她突然想起在此之前一直监视慕容卿月的项英杰。

她刚一想到，项英杰的声音就传来了，“咦...人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