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宇面色微变，深夜闯进女子房间，还能如何？难道是来谈天说地？

“看来，你也知道解释不清楚了？”钟菱凡说，“安泰县衙门的师爷，竟然是一个采花贼，这可稀奇了，不知道罗大人知不知道？”

屠宇不说话。

“不知道阳鹤城的知府大人闻茂学，知不知道呢？”钟菱凡又说。

这时，屠宇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半晌，屠宇才问道。

她们不置可否，答案却显而易见，屠宇又问，“那...在衙门...你是故意的？”

他这话当然是对钟菱凡说的。

钟菱凡点点头。

屠宇叹口气，“原来如此。”

“有句话，不知道屠师爷听没听过。”项英杰说道，“走的夜路多了，总会碰到鬼的...”

他走到屠宇身边，此时，屠宇是跪着的姿势，他也半蹲下来，眼睛与他平视，“屠宇，你可还记得顾家？”

屠宇的瞳孔缩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了，但是项英杰已经捕捉到了。

“看来你还记得啊？”项英杰说。

屠宇咽了下口水，喉咙紧致难受，“什么顾家？”

“五年前，顾文石。”项英杰告诉他关键词，“你做了什么？没道理不记得吧？”

“我...”

“你杀了顾文石一家，我没冤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