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来看你了。”钟菱凡只说了这句话，其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报仇，是不切实际的，钟玉泽好不容易将那厉鬼封印了，自然得希望那封印永远不出问题。

说思念，太虚情假意了，她从未见过他，更不是他真正的女儿，谈何思念？

褚湛这一次没有跟钟玉泽说什么，点了一炷香，就带着他们回去了。

“你们好好休息吧，明日早朝之后，去燕王府。”

褚湛离开之后，钟菱凡才好好坐下来歇一口气，面对南褚皇帝，她多少有些拘谨，刚才一直提着一口气呢。

“没想到南褚皇帝居然和姑父是朋友。”林婉柔感叹着，“还给姑父设了衣冠冢，看那情形，他应该时常去看姑父。”

钟菱凡认可她的话，“是啊，挺难得的。”

“表姐，我们明天真要住进燕王府？”林婉柔问。

“那个关灵雨...能同意？”她对关灵雨有点犯怵。

“皇上下旨，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任凌德海再怎么宠爱她，也不会允许她明着抗旨的。”钟菱凡轻笑，“就是凌德海同意，她也不会的。”

关灵雨又不是傻瓜，若她敢抗旨，不是明摆着让皇上抓凌德海的把柄吗？她可不信褚湛对凌德海一点顾忌都没有。

“也对，皇上都下旨了，她还敢抗旨不成？”林婉柔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之前把我们抓进去，如今我们正大光明的走进去，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钟菱凡笑着摇头，林婉柔真是生气了，好歹也是西武国林府千金，到了南褚受了这样的气，难怪她平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