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玉很想说自己并不在意魂飞魄散，可是...若是他魂飞魄散了，娘亲肯定会难过吧？他不能再看到娘亲脸上哀伤的表情了。

下午，褚湛着人来传话，请钟菱凡一行人进宫用晚膳。

“看来，皇上也想通了。”

钟菱凡应了话，一行人进宫陪着褚湛用了晚膳，席间，众人都不言语，默默的吃着。

这情况一直延续到严公公带人将碗筷撤下去之后。

褚湛犹豫半晌才说，“燕俊，对不起。”

燕俊忍住发作，没有应声。

褚湛双手掩面，不顾还有许多人在场，哽咽道，“原本我也没想到我会对白素产生情愫，可是...我却难以自控的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她，我不是没有反省，只是...一次一次的失去控制，我...”

“我...”

“皇上不必多言，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素素。”燕俊打断他的话，“你我都对不起她，她心思单纯，我们却...用尽了谋算。”

褚湛喉咙耸动，却发不出声音。

燕俊说的不错，褚湛为了接近白素，用各种理由去找她，燕俊和白素吵闹之后，褚湛又怕世人诟病，选择回避...

燕俊心中默想，其实最对不起白素的人，是自己，他自以为用夫妻吵闹的假象可以让褚湛顾念多年君臣的情义而让步，后来为了让戏更真，还连娶三个侧妃，他自以为以后可以慢慢向白素解释...

世事往往不如人所愿啊，直到白素出事，他久久不能相信，所有的解释都没了机会。

“好了，既然白素已经出现了，有什么话大可以对她解释了。”钟菱凡站起身，走到殿外，看了看天，“再过一个时辰，我便将白素喊出来，你们有话要抓紧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