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

“皇上，臣对南褚衷心一片，皇上明鉴，臣当初截杀白素都是为了南褚。”凌德海能屈能伸，噗通就跪在褚湛面前。

褚湛现在全身心都在燕俊一家身上，百里道长和闾丘道长之间谁输谁赢，他根本不在意。

他现在满眼的都是燕俊一家三口拥抱在一起的场景。

他曾经想过无数次，他和白素也能有这样的一幕...可是兜兜转转，生离死别之后，仍是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也永远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

褚湛心灰意冷，他对白素的心意，藏在心里近三十年...哪怕他寻了那么多和白素相似的女子，也始终代替不了她。

“皇上...”

褚湛终于看向凌德海，“凌大将军，你不要口口声声说为了南褚，说到底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燕俊手中的兵权，这么多年，你手握燕俊的兵权，可曾想过燕王妃和她一双儿女？”

凌德海仍坚持，“臣是为了南褚，臣对南褚忠心不二。”

“不...你是为了你自己。”褚湛厉声喝止他，“哪怕你真有几分是为了南褚，你也难逃截杀燕王妃的罪责。”

“皇上，白素魅惑皇上，罪该万死。”

“不，不是白素魅惑朕，是朕居心不良，是朕女色熏心，是朕不配为君。”褚湛摇头，第一次在臣子面前承认自己的私心。

“皇上！”

“来人，将凌德海拿下。”

凌德海带来的那些人，动都不动，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怎么？凌大将军是准备反了吗？”褚湛怒吼。

钟菱凡转身看到林婉柔和项英杰正在殿内，林婉柔紧张的咬着自己的绣帕，项英杰则护着她，关切的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