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和尚闻言马上就来气了,说道:“四弟,这牌还没打完,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都说好了谁赢得最多今晚就该谁,你小子可得讲规矩。”
“好好好,那就看谁赢得多,我奉陪到底。”
......
叶子荣在窗户外面听得心里火起,想道:“这原来是一群伪僧,竟干这等毁佛破法、残害众生之事?简直是丧尽天良,罪不可赦!”
虽然佛门广大,能渡不善之人,但也不至于能容下这些个魔子魔孙。
师傅在世时常说佛法源自道教,跟几个得道高僧还有过交好,甚至还帮他们对付过一个身穿袈裟的狮子虫,令那破佛法的邪僧堕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叶子荣谨遵师傅教诲,对此恶行岂能视而不见、听之任之?想是要了他们狗命方能解气!
斗气砰然而发,他篡紧拳头就准备闯进去跟这群魔鬼拼命,可是体内的斗气顿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挡了回来,用神识往那几个魔子魔孙身上一打探,才知这些人的武功都不是盖的,四个人加起来已远胜于他。
“居然打不过他们,这可怎么办?若是贸然出手定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可就更不好办了。”叶子荣缩回脑袋躬着身子,悄悄地离开这间厢房。他要先去找到那个被囚禁的女人。
经过佛堂大门,他发现佛堂的左侧也有一间厢房,于是猫着腰走了过去。
用同样的方法在窗纸上扣了一个小洞,向里面望去,叶子荣立时吓了一跳,只见房里的床上正坐着一个少女,那少女头发蓬乱,形容枯槁,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但是叶子荣发誓,那确实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只不过那女人目光呆滞,毫无神采,看上去已经对人生彻底的绝望了。
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上居然还铐了一条钢链,而钢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脚上。
“这群天杀的伪僧,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竟做出这等狗彘不若之事?把一个少女都折磨成什么样了?”叶子荣忍不住用手往窗轩上敲了敲,可那少女仍旧一动不动。
于是一双手伸过去,在哪窗纸上扒了一个大洞,“喂,你怎么样啦?”叶子荣小声问道。
厢房里的烛火虽然不是很亮,但是一听到声音,那女人立马往窗口看了去,却不敢作声,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叶子荣,上下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声音很小,犹如蚊鸣,眼里的神色很急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叶子荣瞪大了眼睛,用一种探寻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女人。
女人看到叶子荣异样的目光,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
叶子荣虽然不懂哑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得出来意思,那就是“救我,救我。”
可是不一会儿,那女人突然把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房门口。
叶子荣顿感不妙,马上把那扒开的大洞盖上,用口水粘好。
这个时候,一个脚步声从佛堂里传了过来,透过窗纸上的小口子,叶子荣看到一个小和尚走进了厢房。
“来,美人,喝口水。”小和尚端了一杯水递给女人。
女人马上恢复到了呆滞的状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那小和尚笑嘻嘻地,伸手到女人脸上摸了一把,说:“美人,早点休息,休息好了,待会伺候爷。”然后吹灭了烛火,转身穿过佛堂,又去打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