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荣啊,你怎么跑过来了?不管那个姐姐啦?”见叶子荣突然跑了过来,仇大海大吃一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我管不了,那个女人走了。”
“什么?都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居然还能走?这怎么可能?”仇大海的惊讶程度已经显得有点反常了。
“子荣啊,我还真是有点搞不懂了,到底是哪个姐姐的身体素质好呢?还是你的医术高呢?她居然起死回生了?而且还能下地走路?”
“我想应该是你的医术高吧!真的是奇了怪了,你的医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都救活两个溺死的人了。”仇大海目瞪口呆地望着叶子荣,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点陌生了。
叶子荣摇了摇头,说道:“她会武功,身体素质当然好了!”
......
从一个地方跌倒,可以从另一个地方爬起来。
黑衣女子是有使命的,她可以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是被人从背后用铁块击中了脑袋,然后被丢进了江里,哪个人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所以才会对她下如此毒手。
但是她要努力地活下去,因为她还不能死,一方面她要报仇,另一方面她还要完成自己伟大的使命。
她的仇家本以为用这样的手段绝对可以让她死得干净利索,不漏一点马脚,而且要让她死后连尸首都找不到,所以才会把她丢进滚滚长江,因为长江不光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肉食动物,她可以成为这些肉食动物的美味食物,这是她那可恶的仇家为她选好的殉葬方式,也是一种极佳的脱罪手段。
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短命的人, 她偏偏挣扎着游到了湖里,虽然在水里泡了几天,但是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
应该说她的命很大,大到她的仇家以为她真的已经死了。
可是她又活了过来,但是再次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处的伤口,她发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她努力地从脑海中去搜寻记忆,可是一旦用力去回想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脑中有一股锥痛感传来,传遍她的全身,痛得她大汗淋漓。
所以她尽量不去回忆,她需要养伤,她要静下心来。
于是,黑衣女子来到了繁闹的都市,找到了一家药房。
那是一家与社保挂钩的药房,药房里几个磕着瓜子的中年妇女态度慵懒地招呼着来来往往,前来购买药材的病人。
大凡是一点点小病,这些不把病人身体当作一回事的导购员和药师都会开出大盒小盒好多种,一百多块,甚至几百块几千块的各种药品,让这些病人慢慢地去消化。
反正有医保卡,刷卡就能买药,病人贴补的只是一小部分,也花不了多少钱,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了,不过没有医保的人可就要挨宰了。病号们反正也无所谓,他们知道每个药店都这样,而且去医院可能更黑。
平时努力赚钱,不就是为了用来治病的么?花钱换命本来就是桩买卖。
药房和医院鱼肉平民百姓多年,一直都是乐此不彼,谁都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当黑衣女子来到这家药房的时候,几个导购和一个年长的药师的态度立马变得和谐了起来,因为这样一个黑衣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非同寻常,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以前也接待过类似的病人。
黑人女子并没有医保卡,她只有一块木牌,当她把这块木牌拿出来的时候,药房里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因为木牌上印着两个字:龙杀!
“给我拿两盒消炎的药!”黑衣女子亮了亮木牌,朝年长的药师说道。
那年长的药师二话没说,给她开了两盒最好的消炎药,还配了一盒补脑丸,根本就不敢跟她提药费的事。
黑衣女子接过药,打开药盒,拔出两粒药丸放进嘴里就吞了下去,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天已经渐渐地洒黑了,黑衣女子找到一家军队招待所,亮出那块龙杀的木牌,招待所大堂经理连忙给她安排了上好的客房,还给她送去了食物。
黑衣女子就这样暂时安顿了下来。
......
在广袤无垠的中东某个秘密军事基地,有一个老头,他满脸萧然,带着几个健硕的年轻手下,正大摇大摆地赶往机场。
他们已经光荣地完成了任务,当下,正在赶往回国的路途上。
这个老头已经有六十多岁了,看上去却是很有活力,他是一个十分年轻的老头,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身手极其的矫健。他带领手下刚刚摧毁了一个恐怖组织在中东的秘密基地。
这个年轻的老头是战无不胜的,因为在他之前,有米国,也有英伦,还有耶路撒冷都派人去过这个秘密基地,可是派过去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后来全世界的人都在电视上看到这些没有活着回去的人,是被几个蒙着黑色面纱的****成员给当众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