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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一颗星星顿亮,那一颗的光芒仿佛胜过了其它所有。
随一偏头背过身,一个男人,自然无感步出帐篷。主子就更不会在意这种,或许看见了也就是一片背景墙中鲜艳点的杂草吧。
铭殒拓闭目养息,刚好又是一个周天。察觉到随一的动作,功力继续汇转、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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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反反复复想太多每天都要过的更洒脱入夜总为小事而睡不着”
或许很久没开嗓了,或许唱了不该有的旋律。这半夜的安静,想留下。慢慢向前,慢到衣袂如纸上的彩云,静止又如缓慢移动,安详静谧。
周围的风忽然停止,裙角荡下最后一个起伏。
声音戛然而止,仿佛经过一遍遍的疏导,激起的波澜一瞬间按下。恢复平静,转过身,双手自然地垂在走路的高度。
只是来散一散步,没有任何异常。
风清朗月的面庞,仿佛自带莹莹柔泽,一眼难忘。
铭晰,郡王。
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表情,静静的遥遥距离。已收入那唯一可能的讶异,第一时间便引起反应,是灵敏还是…
若能有任何的下属见此,都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能在少主的脚步下闻“声”而动,那定是哈哈,背后长眼睛了…
结束得快得要死,若有任何一个女子,闻其可能在身后还不多舞一会儿,想法设法的动作视而不见。
他手中的羽毛,轻执而稳固,四周冥冥飘浮着一层寒意。
归于宁静的草原,仿佛不属于它的地方。
一串骊珠,仿佛还回荡着歌声。清冷、心痛、难入耳。
安静地划过,仿佛不造成任何痕迹,轻得没有表达什么。
一个女子心中怎会有这样的萧条,似乎走到一片无光屋檐,无情寒冷,生活世界无处安放。
明明一遍遍回响,颤抖到痉挛,为何…
纤直的腰板,仿佛选中最舒适标准的站姿。看看月光也是件惬意放松的事,不是吗?
嘴角轻扬,略偏十度,走过这片草地。
“呼呼——”身边的风又重新呼唤。
这样真是干脆。他容中几不可见的笑意,袖摆间连带着唤过小物的顽皮,拭去不存在的灰,自然调光的夜白衣消失无踪——
这才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果能够多一点点微笑生命也会多一点点美好何必活的那么冷酷寂寥…”
脑海中还不停地回响。
哎,我真的是…
自然地抬向前方的路,仿佛一心牵挂回去的帐篷。
看来是太过无聊皮子紧,该打…很奇怪吗,她今晚这算很奇怪吗?郡王这种都引蛇出洞了…这或许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站,这一战都不能算的一个站角,我还有大战场没有开始,辛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