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视线,起身不留丝毫尘雾。
“小姐。”绿叶疑惑,进行到白热化状态,小姐怎么半路退场白白错过一场好戏呢?
“你去看看楼下。”
刚进来的银杏便接收到了这样一条指令,楼下,自然是她们住的阁楼那边。带着匆匆忙忙的疑惑离去,连门槛也没踏进来一步。
虚无缥缈的声音道,“今天倒是从她那里学到一招。”
绿叶欲言又止。
“你去把银霜处理干净,给她的家人处理好,下半辈子无忧。”最后几个字轻轻道。脑海中浮现几个银霜细心伺候的画面。
缓步走出。
付出过,也是会收到别人的信件的。
…
终于被巡卫队压制住。
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人仰马翻,身体一抖地从地上狼狈地起来,这里本来围观的人就多,上一秒青天白日下滑天下之大稽,倒牌一般摔跤的壮丽。
各自面色不自然,忘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都怪这个出来的什么证据,搞得自己像个小孩儿似的摔得四脚朝天吧。
讨厌的风在两边吹呀吹,乱掉的头发扫来扫去,忽然一阵颤抖。
众人都看清楚了中央被制伏的那人,那女人。
睁开的瞳孔,如布满蜘蛛网的眼睛。
当注视在一起,麻麻的,好像全身上下都被缠满了说不清的石链。
她说话,就像反反复复的提示音。
右边颈子黯色密麻,那种红黑色的斑点,形状不规则。看见第一眼就把脸别开,身上说不出某处难受,胸腔压抑。
被控制着,还硬喜欢东张西望往后看,将脖颈伸展扩大给大家,咧咧的嘴不忍直视。紧避开视线,不要想,这样的东西竟然放出来了。
桃娘。阙忆染一眼认出,再次相见,已是疯疯癫癫的痴相。
这位曾经大陆前一万名的美人,如今非是香消玉殒,而且更惨,惨不忍睹,只是这副景象她倒也生不起同情的心。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成了今天这个模样?”不禁问道。
“这就是证据,她正是深受其害,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并且,她——”一手指向阙忆染,“不只桃娘,皓王府的四位娘娘皆是如此,成了这不人不鬼之像。”南宫清城低叹道。
“我可以证明,此人的确是将四位娘娘逼得发疯的凶手,此事一查便知。”关朝也站出来道,装着不知其为皓王府的人一样。因为皓王是她惹不起的,但一个婢女将四位娘娘毒害成这副模样,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气吧。
桃娘不能动作。唱跳嘻哈一般,独醉。
与之下来旁边鹤立的正是南侯府的嫡三公子,南宫青歌。
这不控制的挺好的吗。
刚才一下来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鸡犬不宁。
“早就疯了。”
白黛在耳边安慰道。
“你也知道。”
她露出一个关心你啊的表情。自然知道,只是没说,她这段时间这么忙的。
皓王府的防御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她没来的时候俗称皓王府是一道不透风的墙,她一来好像任人踏足似的。她是越来越看不透铭殒拓了,他不知道谁害谁吗。
此事也简单,当时铭殒拓、白冷弦、朱羿、铭楚月都在场,分清了结果,只要其中任意一人肯为她出面,不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