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忆染脚步更缓,侧耳倾听,铭晰低敛她的动作。
“我感觉最近的压力好大,都不知道明天的比赛能不能过。”
“我感觉他的心里有别人了,今天看到他和别的女人…”
“她还不是为了彻底摆脱户府庶女的身份,短短岁月,经过漂流海打磨,成就今非昔比,欲抹上瑰丽的辉煌、一鸣惊人。”早看穿了。
细弱蚊喃的声音,丝丝入耳,从左边第一间、第四间等传出。
宛如两道没有影子的气体,阙忆染在他的覆盖下,摸索去。
“噔噔噔——”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在两人耳廓响起。
阙忆染一拽,门一关,两人终于换了地形,四方天地中。
外面的人赶紧进入旁边的位子。短暂的安宁——
“噗嗤——噼里呱呱!”炒菜一般在隔壁响起。
铭晰面色一变,幸好有隔绝味道的,否则,可能直接所有人都…
“啊~”一声轻吟,带着释放的轻盈畅快,那声音如何也,“嗯啊~呃——”像在干什么,明显肚中一阵绞痛,正在辛辛苦苦地振作。
唯美逼人的下颌角、颧骨、眉弓,全都是恰好帅哥“英气”标配,此刻正用一种高深莫测的态度盯着她。
她指了指右边。
铭晰功力透去,顷刻,玉容更白了。
“能透给我吗?”她口型道,仿佛在说快共享给我啊。
多半用了什么隔离罩。
他颜浅,其中却饱含着一瞬精彩,功力传入她的耳朵,向右边扩散——
“嗯╱╲╱╲╱”低音,不是朗诵,非常动情地压抑着、感慨着,交混在一起。
闻者都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轻飘飘地宛如腾云驾雾,简直比唱戏还好听。
在铭晰注视下,阙忆染侧耳倾听,听懂了的样子。
“这就是你让我听的?”这么一板着脸,也说不清是怒还是喜,总之高冷得震慑。
微顿,阙忆染无心计较,道,“快把我抱上去。”
肃穆得没有一丝兴奋的气氛。
铭晰肉眼一缩,“你要看风景?”
冷得她一个寒颤回神,明白他想得乱。
“我是为了我们的解药。”大义凛然的样子,出塞一般。
发丝间的一缕金光微闪,珍蝶不情不愿地,它可是寻找天材地宝的!
“没办法,人世险恶,就委屈一下啦。”正沟通。
撒谎不打草稿,也独树一帜了吧。铭晰明显暗中有话。
没有谎言,退一万步说,也是善意的谎言。阙忆染迎视。
此刻关键,若眼神闪动一下就输了…
“你还真是不一样。”
为了欲望,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请求,不会是想着不能解毒,看一场戏也能释然一下?
“正常,非常正常,是人就会有欲望,尤其是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敞开心扉回答,“这不是你的伙伴教我的吗?”
真实又单纯的样子,柔弱如杨柳拂风,我见犹怜,根本无法联想到刚才的对话。
他的朋友既能说,女子说个话拿个东西都能大惊小怪,她既认同这是真性情,那此时还会有什么敏感吗?
男人脑子里想的,和女人想的不一样,一样,每个人又不一样。
她无心争辩,向上指了指,时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