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颈一歪。
精致面孔残忍视线,像漂亮男人一样的冷硬轮廓,直射那个方向。
“弃妇,怎么蔫了?几千年以前你还是这么东躲西藏呢?”染声调有些不同,缓缓而至,云谲波诡,还蕴满浓浓的不屑。
一字一句像针扎,如果是别人。
弃妇,这两个字眼,正中靶心。
好生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娴乐没有说话。
无所谓笑笑,“算了,你习惯忍气吞声,喜欢忍辱负重。”
不停飞屑,四分五裂!
虽然这样幼稚,但让她看起来欠揍!
一想到娴乐的行为,罪不可赦!
嘴唇咬破,冒出一颗血珠,鲜艳地绽放似红透的石榴,饱满晶莹,紧接划落一串血色。
又一块铁板,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都不换一样。
染没再前进,扫一眼餐桌,“不喜欢吃宫爆肥肠啊?”“那就请你吃宫爆屎丁。”
这么肮脏的词句,说得却很文雅。
娴乐看着她表演,傻子的眼神。
转身,瞬移般来到池塘,“哈哈,屎丁!”发出愉悦的笑。
一把掏出,掏粪一样的动作。
果然水面看似流水,根本就触碰不到,有一层无形的禁制。
乐下一秒就惊愣了。
阙忆染在空中画出连绵不绝的符号,全是认不出的文字和复杂的似幼童胡图。
“呲-”
一手伸进水池,一搅,带出一把黑长弯勾上被掌控的手心,每一条都有她手臂粗。
轻蹙眉,好小。
又掏!
这下看出的井口大小,扎起马步,拉了几下,都没拉上来。
“嘿—”
掏出一串长长的蛇条,仅此一条!
“呼呼——这个屎丁够大吧!”
像个恶魔的微笑。只剩亵衣,近乎雪白肌肤,却有一片无形黑暗打出长长的阴影。
庞大无比一出水池便兴奋得锁定目标,腥臭的上下颚张缩了几下,太久太久没有进食!
灵活无比,整个大厅只能算它的小巢,怎知道看起来不大的水池随便一捞,就是这么大一个家伙。
游移,爬向人,娴乐。
饲养的区区家畜,还敢造作!
一把从顶而降的巨型斧头,砍压其七寸——
“咔哧咔哧-”
两段!
血水越流越多,直接流到池塘,和那些被抓出的蛇。
这个大厅,她就是女王!
见此形式,染不再有任何进攻。事实上榨干精髓的她除了最后的倔强早已没了顽抗的资格!
一道广瀚无边的视线将娴乐锁定,牢牢烙印在丹田九彩漩涡中。
“你根本不配做对手。”
双手舞蹈,想到先前画出种种符号,高频率很快收手,点在自己通身数个穴位。
“这具身体弱得可以去炒菜,周围都是些什么角色!”
浓浓的不屑批斗。
谁在说话?
渐渐恢复一点意识,就像一个灵魂,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内视都变得模糊,本是闭塞的不可开区,只见一处处穴位流通,汇成一条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