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次是什么时候?”
眼中似乎陷入记忆,其实像赵宕这样的早几年便可算作世上的陆才,只是未曾融世,但同样也是与没有纷扰的自然界求道。
“九年前。”眼底隐过怅然。似乎儿时的东西都不重要,只是一些小游戏一起玩闹,渐渐长大明白一些道理也就沉稳不再哪里都能皮耍。那实在很早了,九年前,大哥的弱冠之年的前一年。
现在细想来,准确说当时的大哥是在陪他们玩。所以,这里就是他们最初躲猫猫的地方。依然是五个人,只是赵泞换成了僖姒。
“我们以前是一人出一个游戏,谁出的最好玩就是年度冠军,谁有主意了也可以先出,你可想到有什么有趣的?”赵瑳看着僖姒
这可是她强项,就算别人想不到,她也不会让场子冷下来。所以她虽然不是最重要的,却一直是不可或缺的。
这是个机会,也是个黄掉的机会,与赵家子弟打成一片的机会,天赐良缘在一处没有任何压力情况下,想主意怎么玩。
她不知道他们以前玩的什么,通常欢迎的什么。
“这样吧,开头呢想必以前我们玩的那些也腻了,就由我们两个一局先来个开场白,如何?”赵瑳问
“可以。”
“就说段子怎么样?”
“段子,这倒是稀奇。”赵桜轻声道。
“我先来吧”,周围立刻浮现低矮交错的山石,如临其境的4d感。“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个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往周围一晃,“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个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
正要说下去
“你无不无聊啊。”赵旻,发现周围的目光都打在他身上,“僖姒来,教教她什么是段子。”干声
话落到她身上
“庙里有个缸,缸里有个盆,盆里有个碗,碗里有个勺,勺里有块肉,有个花生仁,我吃了。你搀了,我的故事讲完了。”
是说得引人入胜,不带停顿
“看到没有,别人这嘴巴,随便翻两下,哈。”最后一声还颤
只是稍想,赵瑳张嘴道,“高楼高,高楼高,高楼底下卖元宵,元宵圆,元宵圆,元宵不圆不要钱。”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大头。”不知为什么,这段说出来她忍不住一摇一头,朗朗上口。
然后赵旻又将视线看向赵瑳,这两人这么好的口才,四妹也算是遇到强中手了,怎么不让她们对拼一下。要求没什么限制,这样更好玩。
其实他们几个听到这一段心都是一突,说不出来的怪异,或者称作傻气,但的确是这样的。
赵瑳偏头想了一回,没想到,“不如僖姑娘来个结尾吧。”
“会石头剪刀布吗?”
几人见到僖姒手中变出拳头二和五,“孔雀开花两『毛』钱一朵花六百六八百八,ce!这样输这样赢。”两只手变化。
“来,我们两个来一下。”赵旻看到赵瑳慢,僖姒旁作手
稍微一稳,“孔雀开花两『毛』钱一朵花六百六八百八,ce!”异口同声念起来念道
两个拳头——
ce!
两个帕子——
ce!
反应迅速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