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寞刹啼笑皆非。
看了我一眼道:“我是郁倾落手下败将不错。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被郁倾落打得如此惨烈?形容得也太夸张,并不切合实际。当年我败给他,不是法术不济,而是事出有因。不过这事儿,跟你也说不清道不白,说了也是白说。”
我嘻嘻笑:“白说那就不说。说狂张和狂扬那两个该千刀万刮下油锅再种到盐水缸里的臭不要脸的家伙。”
北寞刹道:“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性格冷峻凌厉,机智勇猛,身手不凡,对郁倾落忠心耿耿,只肯听令于他。”
我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奉郁倾落之命来救我?”
北寞刹轻笑:“汩儿妹妹,倒能举一反三的嘛。”
我想不明白,我跟郁倾落那家伙又不认识,更没冤,没仇,我又没去祸害他家的黄花大闺女或是绿叶大公子,为什么要派狂张和狂扬那两个该千刀万刮下油锅再种到盐水缸里的臭不要脸浅紫衣狼人来祸害我?搞山洞口搞了个鬼结界,让我出不去。
既然想不明白,我也懒得再想下去。
耸耸肩,对北寞刹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你落到如此惨状,为何与我并不相干呢。”
北寞刹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天狂张和狂扬带你离开后,我很快就能够轻松逃脱四大护法,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运功调息,功力很快就尽皆恢复。之后我返回南安城芙蓉园,欲取走那四个罐子里的幽灵,又再与等候在那儿的四大护法大战一场,最终我付出了双臂的代价,成功拿走四个罐子,逃窜回东荒合界。尽管我没了双臂,惨是惨了点,但那四大护法也没落到什么好处,也是一拨儿欠揍的主儿。那个无边君,被我打伤了一翼;赐福君的长须被烧了一半;那仁勇君和混元君看可我双臂被无边君砍了,以为我被能耐了,冲上前要捉拿,结果没想到,被我用意念掌控白玉骨扇,直打得招架无力,兵败如山倒,最后趴了在地上,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