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郁倾晨跑到紫轩宫来。
他嬉皮笑脸的叫我:“巾帼英雄——”
“我不姓巾帼,名字不叫英雄。”我翻了一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如果你再这样着三不着两的乱叫,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平生到目前为止,只崇拜两个位。”郁倾晨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煞有介事般道:“一个是古板严肃不苟言笑,闷得一点趣儿也没有的太子殿下,另外一个便是桀骜不羁,天不怕地不怕,撒泼起来销魂得惊天地泣鬼神无人能及的汩儿姑娘你。”
我斜了眼晴看他:“晨公子,你这是夸,还是损?”
郁倾晨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夸夸夸,我这是夸。我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损汩儿你是不是?”
我瞅了他好一会,然后打了个响指,了如指掌般道:“如此阿谀奉承,定不是什么好事儿,非奸即盗!快说,你想向我讨要多少颗太阴果药丹?要来干什么?”
郁倾晨一怔:“太阴果药丹?”猛地一拍脑门:“啊对,风二娘赠了你十颗太阴果药丹。”他吞了一口唾液,双眼放光,一副馋涎欲滴相:“我不是为讨太阴果药丹而来,不过你慷慨大方送两颗给我的话,我自是感谢不尽。”
我哼了声道:“你想得美,我才不送。”
我尽管慷慨大方,可并不蠢,平白无故把太阴果药丹送给他干嘛?
如果是救命用,另当别论。
“汩儿姑娘——”郁倾晨挠挠头,谗着脸道:“帮我一个忙呗。呃,这个忙不必你费力气,只是举手之劳。”
“什么忙?”我问。
郁倾晨朝我走近两步,压低声音道:“我母妃派遣我来问,前两日太子殿下跟大舅舅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善’到底是何意?母妃不敢亲自来,遣我来,我不得不来。可我每逢见到太子殿下,心里直打哆嗦,哪里还敢开口问?想来想去,只有求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