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峰要我把Z.R的情报都传给他，更甚至在我回D国的时候，给我一张U盘，让我毁掉Z.R的安全防御系统......”

林深晚慌乱的把自己的过去都说给他听。

她想要他懂她的无可奈何和弱小。

可顾凉城在她一句一句的叙述中，脸色越发的冷和寒了。

她接近他，是因为胁迫。

她答应他，是因为胁迫。

所以，她至始至终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而是演戏。

“林深晚，你终于亲口承认了。”顾凉城的眼里盛满了狠戾的寒气。

逼得林深晚，指尖发颤。

“顾凉城......我知道这些事实对我而言是无可奈何，可对你而言是实质的伤害，”她拉着他的手，声音沙哑又卑微：“顾凉城......我愿意赎罪.......顾凉城，我欠你的，我都知道.......”

“知道？”顾凉城冷笑。

眼里的狠戾，让身为左右手的贺送都下意识的后背发凉。

林深晚跟他很多年了，熟知他的秉性。

这一刻的顾凉城，却让她陌生又害怕。

只能无措的拉着他的手，卑微又固执的不撒手。

“顾凉城.......”林深晚沙哑了声音。

“你知道毁掉安保防御系统，让Z.R损失了多少吗！”顾凉城的脸色狠戾如冰，“林深晚，是你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数字。”

“但林深晚，你最可恨的，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