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眼尖,当即喊道,“是先王的佩剑。”
先南赢王好武,他所带佩剑,带有南家独有标记,此剑一旦出现,如同南赢王亲临,此物曾代替先南赢王的意志,出现在多种场合。
众兵卒都见过,但是先南赢王逝后,此物不知去向,不想,却在池昭阳手中。
当下,贾楚气急败坏道,“你盗取先王佩剑,该当何罪?”
池昭阳闻言,却是淡然一笑,又取出一物,展示给贾楚,“此物,贾大人应该不会说没见过吧?”
贾楚听了,迈步上前,在不远处立定,细细端详,眼睛之中,却是惊惶不已的神色。
这是南赢王玉玺,此物昨天他还在新王桌上见过,如何在此出现?
他脸色阴晴不定,正沉吟间,却见不远处,缓缓行来一行人等。
为首的,却是先南赢王的贴身内侍,在他身后,却是先南赢王禁卫长。
这些人在新王登基后,都是不知去向,贾楚为防生变,曾四处探访,不想,却在这时出现。
顿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贾楚看着一脸淡然的池昭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只听池昭阳继续道,“南赢王有令,拿下贾楚。”
那南赢王禁卫长当即应声道,“谨遵王爷命令。”
接着,他扑身上前,直逼贾楚。
贾楚神情惶然,后退一步,急急摇头,一脸不甘心道,“你们假传圣旨,这是乱命!来人,拿下他们!”
但是,此时全场兵士早已惊呆了,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南赢王禁卫长带人拿下贾楚。
刑场这边乱了营,在新王王宫之内,也好不了多少。
新王连城身形笔挺,站在宫殿中央,呆若木鸡。
端坐王位的那人,正是多日不见,他以为早已逝去的父王。
南赢王坐在王座之上,神情冷峻,视线如刀,冷冰冰看着那不成器的儿子。
他咳嗽一声,极力压制下心头涌上的腥意,又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只是强撑着,不能倒下,看向全场肃立的臣子。
南赢王昏迷之中,被池昭阳寻到,当即带走,送到自己私宅,精心调养,但是多方诊治,却是所有的医生看过之后,都摇头言说,他寿命不过一月。
这让他忧心忡忡,心伤后继乏人。
就在这时,池昭阳带来一人,他见到后,吃惊非常,询问之下,大喜过望,对池昭阳所言,无不极力配合。
如今,他施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看着众人都是垂手而立,大气也不敢出。
他冷哼一声,开口道,“宣世子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