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二百块的贵族青菜,我欲哭无泪地吃着。这次过后,我一定会记住这家餐馆的。
当然,既然钱也花出去了,我当然不能白白浪费,菜是固定的,幸好米饭还是能无限添加,只要能吃的完。
就这样,我生生吃掉了五大碗白米饭才肯善罢甘休。个种的味道我也不想说了,和老妈做的菜没什么两样,我还怀疑这后厨是不是乡下出来随便请到的。
至于黄友鹰那边,他当然也是一样的表情了,而且表情丰富多样。看起来这黄焖鸡是真的好吃,然而心中也在肉痛。当然了,六百块的黄焖鸡是没有我的份了。
过去了半个小时,黄友鹰更是连鸡骨头都吞了下去,不然那都对不住自己的六百块。虽然想要嘲笑他,但是看着自己面前连滴菜汁都不剩的菜碟,也就止住了。我们两都是半斤八两罢了。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在女服务员甜美的笑容中,我们强笑着走出了餐馆,要不是女服务员在,我都要爆发了。
“对不起,一帆,我还是听你的指挥吧,这省市真的太恐怖了。动不动百元起步,卡奈我还是太年轻。”
黄友鹰很过意不去,毕竟他认为是自己带着我进去的那间餐馆。
“没事,就当是买个教训,而且我们也不亏多少,至少我们现在已经填报肚子了。”
我不好见到黄友鹰沮丧的样子,劝说道。
“唉,这是我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贵的一只鸡。”
黄友鹰开始感叹起来。
“我何尝不是呢,那碟空心菜,要不是我饿了,我都要拿回宿舍当做老祖宗伺候了。”
“算了,既然钱都给了,我们也就算了吧。以后不来就是了。我们现在去逛一下街吧,饭后活动一下,有助于消化。”
黄友鹰提议道。
“逛就逛,不过我今天不会再花钱了,晚餐我都想好了,馒头伺候自己。”
我用坚定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夏。心想,这面前的餐厅里面的价格怕是更恐怖吧。
我和黄友鹰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见眼前餐厅里面冲出了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子,他身手敏捷,跑起路来更是风风火火,如同火箭般的速度驰骋着。路上的行人纷纷闪到一边,生怕被撞倒。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手中还拿着一把黑家伙,这才是大伙害怕他的原因。
至于我,对方并不是冲着我来的,更是和他离得越来越远,所以我自然也不用闪避。
“我去,这人是在打劫吗?但是去这西餐厅里打劫,是不是个傻子?”
黄友鹰挺郁闷的,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对方是为了杀人也说不定,也许他要杀的人正好在这餐厅里面就餐呢?他可能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了,才冒然行动的吧。”
我推测着。
“有点道理,不过这人在我国敢白天就这么猖狂,怕是要进里面去了,不知道刚才他有没有杀人。”
“应该没有吧,我没听见有枪声。”
我回答。
随后,在这名男子消失在人群中后,餐厅里面才冲出六七个身穿黑西装,类似于保镖的人。但是有何用,人都跑远了,现在才走出来,还怎么抓住对方。我看得都有些尴尬,或许他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吧,毕竟是个人面对着黑家伙,都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命是不是够硬,不然的话可是要吃小米的。
人生啊,没想到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情节,竟然有幸能够见到。
我和黄友鹰正要离去,却就因为这样,反而引来了麻烦。
只见那七个黑西装的人中最前面的家伙,竟然向我们冲来,一拳都先将黄友鹰降服在地上,同时紧盯着我。可能是因为看我比较好对付,先制服黄友鹰这个强壮的家伙先吧。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我怀疑你是之前那个人的同伙,请你们跟我走一趟。”
按着黄友鹰的男子对着我说道。
“我擦,大哥,我们只是路过吃饭的,你抓人也要讲究一个证据啊。”
按在地上的黄友鹰很生气,奈何反抗不了训练有素的西装男子,只能往理说去。
“是不是只要你们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西装男的话未免也太不尊重个人的隐私了,竟然找个借口就可以随便抓人。
“我拒绝。”
我透过太阳镜冷冷地看着西装男,这家伙真以为背后有个厉害的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这是法治社会。
“你说什么?”
西装男先是一愣,没想到看起来软弱的我会说出这种拒绝的话吧。
“我说我拒绝,我们本来就是来吃饭的,你这种做法,我有权去告你们骚扰我们的生活的。而且,我还有证人呢。”
我指着餐馆内此时此刻的服务员,服务员见我指向她,连忙低头清点着什么,明显是不想掺和进来这种是非中。
“证人有什么用,跟我走一趟就是了。”
西装男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其实是在用强硬的手段逼迫这我和黄友鹰。而且其余的西装男子也开始围困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今天有你苦头吃的。”
没想到那抓住黄友鹰的男子还在威胁我。
我很生气啊,要是现在不是在大街上的话,说不定对方就不是这么好声好气跟自己说话了。
“你们给我记着。”
我已经将这些家伙的面貌都一一记录下来,等自己强大的时候,让你们知道对我嚣张的结果。当然,现在的我是没办法斗得过这些人的。毕竟我在说出告他们都面不改色,看来他们背后的主真的是个大人物呢。
最后,我们乖乖跟着这些人走进了西餐厅中,并且坐着电梯来到了八楼。
“进去。”
身后的西装男子一把将黄友鹰推了进去,至于我,特么的对方竟然给了我一脚,将我踹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我那个生气啊,心中呐喊着,你这个家伙我记住你了。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就连老妈也没这样让我如此难堪的。
“看什么看。”
这西装的保镖竟然还过来踩了一脚我的脊梁,痛得我差点就飚眼泪了。
“干什么干什么?那人找到了没有?”
我正要失声痛哭,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人走了出来。
这些保镖们见到斯文人的时候,就好像哈巴狗见到了主人一样,纷纷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