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部分合同的要求,陈凯丽和青石都成了木铃铛的保镖,跟随她回到上海,直到订单全部成交之后,他们才会从她身边撤离。
于是,洋洋自得的木铃铛同学,在乘坐客轮回去的途中,就多了两个非常好使唤的佣人兼保镖。
一会儿,她告诉他们,她想吃新鲜的烤鱼,青石立刻想办法抓了两条江鲜,烤给她吃;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对水煮虾比较感兴趣,青石随即就去捉虾,按照她的要求,煮好端给她;没一会,她又对飞过水面上的水鸟,有了一些想法,青石马上……无法完成……然后,得到耳光一记。
可怜的青石,至今仍被记仇。
陈凯丽就简单多了,时不时被吆喝着倒杯水,或者削个水果,再或者某人腿软、脖子疼,反正,她就是别想有消停的时候。
两天过去了,青石和陈凯丽的眼底都青了一片,没办法,谁让他们的临时小主人太过折腾了,连夜里都给他们安排一堆狗屁叨叨的破事。
大家煎熬了几天,客轮总算到了宜昌,木铃铛立马要求改乘火车回上海。结果,途中就出了意外。
那天中午,火车刚从安庆城驶出没一个小时,不知道哪里就出了一些问题,被迫中途停下检休。
突然,正在包厢里想着法子整人的木铃铛,就听到有很多乘客在大呼小叫,好像嚷嚷着什么有土匪,有土匪。
“木仙子,看来我们真的遇到麻烦了,外面可能有两百号带枪的人,顶多十分钟,他们就会把我们围住。”
尽管青石描绘的很清楚,木铃铛还是带着即紧张又新奇的心里,趴在了车窗上,望着远处疾驰过来的那片黑压压;同样,火车的另一侧窗口,也能看到一群人骑着马、拿着枪,向她们冲过来。
“哇,真的好多人!看来他们是要有预谋啊,也许火车停下检修,也有他们的功劳。
青石,你说这货车上,是不是有他们的内奸?”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内外勾结的阴谋。”青石轻飘飘的吐出了一句话。
“晴子小姐,你不害怕吗?”听得出来,说这话的陈凯丽,声音中充满恐惧。
木铃铛继续看着窗外,头也没回:“当然害怕!可是,害怕也不能击退外面的坏人。”
此时两个女孩的表现,俨然让青石在心中做出了高低凭断。陈凯丽尽管受过特殊训练,可是,在这个时候,身上依然透露出一些普通女孩的恐惧与不安;而那位日本女孩,虽然只有十二岁,可是却没有漏出一点胆怯心虚的神情,不愧是一直独当一面、做着走私勾当的人物。
看来,一个人的出身,真的能在各个环境里,完美的体现出来。
“郑钧(青石),我们怎么办?”看到土匪已经开始朝火车方向零星的射击,震慑着火车里的乘客时,陈凯丽更慌乱了。
“只要土匪要钱不要命,我们就见招拆招!如果即要钱,又要命,我们只能随机应变。”青石一边回答她,一边注视着木铃铛的一举一动。
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不愿意被人叫做木小姐的女孩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难道她有什么后招吗?
木铃铛当然有后招了,她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乘青石他们与土匪交火时,她就溜回空间,或者去土匪窝看看,有什么宝贝,能让她顺手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