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已经成为严大帅嫡系团长的王二赖,一文一武,继续保护着省城一方百姓的安危。
……
“以前,我觉得自己、能力不凡,年纪轻轻、就负责一市五县的地下工作。可是,自从……”有几分醺意的沈金元,起身又给木万彪倒了一杯酒,心情复杂的继续念叨,“你儿子没读过一天的书,就已经改装了几台生产枪械的机床,破解了小鬼子的不少装置;
你闺女,那就更了不起了!她做的那些大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怎么这么幸运,不对,是我怎么这么幸运……”
一脸平静的木万彪,仰首就干了杯中酒,轻叹一口气,随着沈金元细碎的叨咕声,他不由想到,不久前,他还把儿子和闺女给狠揍了一顿,也不知道闺女原谅他了没有~
哎,孩子能力太强,那只能说明做爹娘的没有能力给他们稳定的生活。
木万彪觉得,他有愧与自己的闺女、儿子。
“哧溜”一声,他开始自斟自饮,很快,一壶酒就见底了。“没酒了!我们改日再聚吧!”
“啥改天啊!老木,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说我们千盼万盼,牺牲了多少同志,才打跑了小鬼子。可是,一转眼,又要兄弟相刑,同室操戈。
为什么啊?”沈金元的眼中满是泪珠。
“我们拿他们当兄弟,他们却拿我们当敌人,不对,比敌人还要敌人。前两年,老姜宁愿把重兵压向我们,也不愿意向小鬼子推进一步。你应该比我看的清楚。”
木万彪冷冷的声音,刺激了沈金元的神经。他仰起头,开始大笑起来,流着眼泪大笑。“是啊!所以,她可以把亲生骨肉关进大牢,逼我现身。”
“老沈,怎么回事?”难得看到如此失态的沈金元,木万彪有点急了。
“我的妻子,因为她的家人,背叛了我们共同的信仰,把我的两个儿子,送进了监狱,逼我出面。”沈金元掩面而泣。“
木万彪真急了,他与沈金元处了好多年,两人情同手足。他的孩子出事,他也不能置身事外:“那你还不组织人手,营救两个孩子。”
“晚了!孩子被送去渝城了。”稍微平静的沈金元,擦拭去脸上的泪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告诉木万彪,“不自由,毋宁死。我已经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上级领导了。
我情愿终身看守两个儿子的墓碑,也不可能去做老姜的走狗,更不可能做出,出卖同志、出卖组织,畜牲不如的事情。”
“在渝城!老沈,不是没有救不出来的可能!”木万彪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大舅子,不禁有点头疼。可是,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
“我不同意让火雷出面!”沈金元一口回绝了木万彪的提议。
“不是!是她……在渝城时,顺手埋下的几个棋子,也许能派上用场。”木万彪没有暴露李邦国的信息,只是提出了闺女告诉他的一些事情。
“那个空军少校何求,对我们的印象不错。你忘了,延边新添的那三十多位飞行员,是从哪来的吗?”
沈金元眼睛一亮,是啊,他怎么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