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虎挺郁闷,他都不知道如何惹上了这帮人,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女人,其他人想当然地就觉得他想女人了?
想来想去也就不想了,左不过有心人见他有钱了,想大家一起发财。具体原因,就等公安审讯出来再说吧。
本来他意思是打一顿出一口恶气就算了,可马超不同意啊,他家的背景强硬,从来都是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没说让别人给欺负了的。好不容正大光明地出一回事,必须的,要正大光明地解决一次。
他要闹,赵仁虎也就随他,这些玩仙人跳的,手上通常沾着鲜血,说不定背后还有同伙,若能借此一网打尽,以免更多妇女受害,也算大功一件了。
经此一事,赵仁虎不由杯弓蛇影,近期是连工厂都不想踏入了。连马超都有些草木皆兵,他犹犹豫豫地瞟向阿芳,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看好了才下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第三日上班,工厂里的工人全部知道了。
大家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说好说坏的都有。
男人们还好,坏笑几声,不论真想如何,反正老板没吃亏,就算可能出了钱,但也买了肉吃不是。
女人们的心情却截然不同。有的说阿细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的,说她好手段;有的说厂里不安全,社会人都闯得进来,她们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有的则说老板看不出来,原来好这一口;更有甚者,影影绰绰地觉得老板和女员工可能早有收尾,老板如此好色,简直就是个淫窝,工厂的女工嫖了个尽,家里的男人知道了还能让她们安心来这里吗。
公安局的又来了几趟,又是封锁现场,又是勘验拍照,又是调查人证,搞得厂里人心惶惶,谣言四起,连生产线都无心上了。
如果老板被抓起来,发工资的都走了,他们还做个屁呀。
门卫大爷气得大叫,“你们这些女人,嘴巴就是多,添油加醋,没的都说成有的了。要是害怕,统统都回老家,别干了!”
“不是你说的,仙人跳,下大牢吗。”
“我那说的是老板是受害者,怎么你们传一传就传成老板**IAN阿细了!搞没搞错!”
“谁知道真的假的,女人都扑床上了,男人不趁机啃上几口,占占便宜,鬼都不信呢!就算不是**IAN,至少也是通JIAN,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厂,我们才不敢再待了!”
门卫大爷抓着头发,特别无语,“你们这些女人讲不讲理啊!老板是受害者,听到没有!”
这个年代的人,贞操看得特别严重,女人最怕沾上男女关系的丑闻,生怕因为老板的私事,就带累了自己,女工们就有些想走人了。
马超看事情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忍不住和公安商量,能不能早点把封条拆了。再耗上几日,厂里的存货都销空了,再不正常生产,马赵就该发不出货了。
虽然公安同志把现场的封条很快就拆了,但惹上公安,犯了男女事的传言仍然如风一般散开,整个红石镇都看着这场笑话该怎么结尾。
马超后悔不迭,他想正大光明一次难道还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