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虎眼睛闪了闪,别开了脸看向窗外。
“再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啊!”
“我我、我就是看不惯他怎么了!谁叫他长成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这种人通常都不是好人!你一向喜欢书生……我那不是怕吗!”
刘娟一愣,“你说什么?”
赵仁虎咬牙切齿地道:“你最思慕白面书生不是吗?姓朱的长得唇红齿白,书又读得多,这种人怎么能坐办公室,以后和你日日见面,动摇了你的心咋办?”
赵仁虎的怒气夹杂着上辈子的不甘,他几乎想冲刘娟使劲吼叫,可最后还是尽量地克制住了脾气,从牙齿缝里才将话吐了出来。
刘娟瞪眼,“你说什么?你在乱说什么?我刘娟何时思慕白面书生了?空口无凭,你赵老三就是挣成了亿万富翁,也不能平白诬陷我!”
“挣的钱多或少和我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就事论事,反正我不要朱一涵坐办公室,天天在眼前晃,我心里不舒坦!”
“他是我招进来的人,我想用他,那我就要用他!”
“我不同意!”
“你说过公司的一切事情都归我管,难道我对一个员工的去留还做不得主吗?”
“我没说让他去!我只是说不要让他天天在眼前晃!”
邓姐抱着孩子在门边晃悠,听见两人为了朱一涵争吵,心里只有‘果然’二字。她兴奋地立在半掩的门后,一步都不肯挪开。不是说了要让娇娇和妈妈同处一室,一刻都不能离开大人的视线吗,她是完美地遵守主家的约定呢。
赵仁虎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几步走过去,当着邓姐的面将门关上,再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刘娟面前,“好老婆,咱不吵了啊!”
刘娟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你莫名其妙嘛你!”
赵仁虎连忙抱着妻子,心道一声好险。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说一分钟,以刘娟的性格铁定就要炸毛儿。她典型的顺毛驴个性,服软不服硬,他怎么就脑子一抽,和她顶上了。事情要办,话要说,但要讲究方式方法嘛。
赵仁虎赔着小心,道:“我就是被嫉妒冲昏脑壳了,刚才不是有意要和你吵的。你原谅我呀。”
“有什么事好好和我说啊,为什么要和我顶牛!不要朱一涵不要就是了,我又不是他爸妈,还管他生死?我就是觉得你疑神疑鬼的,照你方才那样说,我要是让朱一涵走了,那才是我心里有鬼了!你凭什么无故怀疑我?我是哪里做得不好,和人勾勾搭搭,让你产生了误解?”
“没有,没有,你一点错都没有!我就是心眼儿小,容不得你身旁有别的男人存在。只要一想起你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我心中就嫉妒得发狂,恨不得把你关在屋子里不准你出门。别看我长得这么一大堆,其实我的内心柔软着呢,你就是我心中最软的地方,谁触碰到了你,我心里就会痛苦不堪。看在我对你这么喜欢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啊。”
上辈子就是不愿意把真心表露出来,不知道怎么服软,致使两个人的感情生活走了不少的弯路,虽然吵吵闹闹也过了一辈子,但如果能相亲相爱地过日子,又为什么不呢。这一辈子一定不能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了。
果然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了,即便还生着气,刘娟还是感觉到一股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为了使自己看起来还是在生气的样子,她死命地绷着脸,“不能就这样算了!你朝我发脾气,我不能轻而易举就原谅了你!如果轻易原谅,以后你还会故态复萌。伤害已经造成了,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原谅,想得美!”
赵仁虎飞快地在刘娟脸上嘬了一嘴,“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