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人扯嘴一笑,又痞又狠:
“我的话、就是证据。”
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从没人敢在赌坊里玩这么大、赢这么多,不是出千、那是什么?
“今日,你若是识相的话,就将身上的银票留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然……”呵!
在他的地盘上,纵是叶君澜有三头六臂,也别想翻了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赌坊,就有赌坊的规矩。
管他今天来的是叶君澜,还是达官贵族、皇家子弟,到了赌坊,都得按照他们的规矩来!
豆豆害怕,这些人都是流氓,跟强抢有什么两样?
叶君澜眯了眯眼。
知道她的身份,还这么冲,这家赌坊的背后肯定有人。
“好吧,竟然你们不想赔钱,也罢。方才赢得那四万两,全部用来抵债吧。豆豆,我们走。”
她牵起豆豆的手腕,转身要走。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她淡然笑笑,看来,今天是免不了打一架了。
青年男人揉着手腕,扭了扭脖颈,“出了千,还想走?兄弟们,好好教教叶公子咱们赌坊的规矩。”
话音落下,一群人摩拳擦掌的冲了上去。
“啊啊啊!”豆豆吓得抱住叶君澜的腰,“爷,您快跑,豆豆断后!”
啊!
嘭!
嗷!
豆豆刚打算舍命救君子,就听到耳畔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抬头一看,就见他家公子跟樽神仙似的穿梭在打手们之间,抬手、勾拳、踢腿、踹飞。
一气呵成的动作简直帅呆了,酷毙了!
他张大嘴巴,看呆了。
叶君澜撒了包药粉,迷乱他们的思绪。打手们只觉得身体瘫软、迷迷糊糊的,就被暴揍了。
一个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哀嚎片片。再看叶君澜,身型小小的、很单薄,却迸射出与表面不相符合的力量。
这一幕,实在诡异。
围在赌坊外的一群人看呆了,下巴跌地,瞪大双眼,忘记要反应。
这、这是叶公子?
这个草包整天只会追着男人跑,什么时候会武了?
打手们:“啊!嗷!唔!”
嘭嘭嘭!
一炷香后。
叶君澜打倒一群人,拍了拍手,牵着豆豆,潇洒离去。留下看得目瞪狗呆的一群人……
青年男人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赶紧朝着二楼跑去。
“泰哥!泰哥,不好了,那叶君澜在咱们赌坊闹事!”
他冲进一个房间里,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座中,一个光头大膀的中年男人正在煮茶,听了这话,只是随意道:
“那四万两、用来抵债,其他的,随他去吧。”
青年男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又不敢。就这么算了吗?叶君澜把兄弟们都打伤了,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这时,门外,一个身型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在泰哥的耳边低语一句:
“泰哥,张公子来了,说是有笔交易、您必定感兴趣。”
中年男人淡然喝茶,“张公子?哪个张公子?”
“就是……”
……
帝都,一隅。
回寒王府的路上。
“爷,您刚才真的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