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叶君澜扬着笑脸,一勺一勺的给他喂药。
以前怎么没看见他吃药?
“王爷,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吗?”她关心的问道。
宗政寒:“胸闷。”
这就是心里不舒服了。
叶君澜暗叹一声,心里的自责又深了深,这该死的媚药,这个坎看来是过不去了。
“唔。”男人突然闷哼一声,扶着额头、似乎头疼。
“你怎么了?”叶君澜赶紧放下碗,这是太思念小娇妻而造成的气短胸闷、呼吸急促、头疼欲裂吗?
“我给你揉揉。”
她连忙大步走到男人身后,伸出两只手,按住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揉捏起来。
她的手指软软的,圆润的指腹摁在男人的眼尾两侧,指肚的淡淡温度弥漫开来,力道不轻不重,还会时不时关心的问上一句:
“王爷,重了吗?”
“你现在感觉如何?”
“王爷,你舒服些了吗?”
她体贴极了,而男人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墨眸微微阖起,懒懒的‘嗯’声从喉咙里溢出,富有磁性,略带低哑,格外好听。
但他不说话,叶君澜以为他不舒服,站在他的后面、又看不见他的脸色,一直给他按着没敢停。
半刻钟后,她两个手酸软酸软,几乎累成了狗。
一刻钟后,她实在抬不住手了,又不敢说。
叶君澜气闷闷的,偏过身体迅速的扫了男人一眼,见他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累。
“王爷,我扶你去卧房休息吧?”
殊不知,男人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听到声音,睁开双眼,冷淡点头,“嗯。”
叶君澜小心的把人扶到将寒苑里,准备出去时,男人定定的站在那里,展开了双臂。
“宽衣。”
叶君澜默了一下,她自己的衣服都是豆豆帮她穿的……有朝一日,竟然轮到她来伺候人。
所以说,因果报应因果报应,是真实的。
那天,她勾引了寒王,种下了因,现在正在偿还这份‘果’。
等还清了之后,她发誓,她再也不会牵扯进这个男人的事情里来。
她走到男人面前,低头扯开他的腰带,一粒一粒的解扣子。
她认真的宽衣,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她垂着目光,脸颊脏脏的,那长长的卷曲浓密卷曲、分外好瞧,安静听话的模样很乖,离的很近,似乎能够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
叶君澜将外袍脱了下来,挂在屏风上。
男人还站在铜镜前,伸展双手,等着她接下来的伺候。
叶君澜有点儿呆住了,这夏季的天气里,男人只穿着两件,已经脱掉了一件,还要脱,难不成他是要裸睡?
“还愣着作甚?”男人注视着铜镜倒影中的叶君澜,剑眉微微蹙起催促。
当真要脱光?
不成不成,叶君澜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王爷,你恐怕不知道,其实……脱光了睡觉对身体不好!”
宗政寒回头看着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是么?”
“是的是的!”叶君澜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