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嘶。”男人墨眸微眯,见少年嘴角溢出血迹,也不急着挥开,任由‘他’在他身上留下特殊印章。
卫经吓得一头汗啊,两条腿都在不停的打抖。
主子,您的身子金贵的很啊!
这些年来,除了你甘愿之外,谁都不能伤到您,您流一滴血,下面的人就要掉十滴汗啊!
叶君澜凶狠的咬着他,咆哮着泻火。
但当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墨眸时,那种被玩弄的羞辱感瞬间暴增十倍。
她猛力推开男人,吐掉一口的血水,扭头朝外跑掉了。
“主子,这……您的伤……来人,快来人!”卫经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捧着主子金贵的右手,用锦帕裹住止血。
宗政寒看着少年跑远的背影,眸光深深的,甚至溢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从前喜欢他,蹬鼻子上脸的各种黏着他,现在他主动出击,‘他’倒是怂的掉头就跑。
“他害羞的样子真可爱。”男人低笑。
卫经倍感惊悚:“??!”
主子,您从哪里看出叶公子这是害羞了?
……
叶君澜打不过狗男人,调头去揍他的外甥。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店铺里,蹬蹬蹬的直上二楼。
“姐姐!”
床榻上,躺着的病号杨景晗看见来人,眼睛瞬间都亮了,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展开双臂欢喜的扑向女子的怀抱。
“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我好想你。”
叶君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急不忙的弯腰,脱下一只绣花鞋。
杨景晗不解的看着她,“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叶君澜拿起鞋子,勾勾小手指。
“什么是……啊!”
叶君澜抬手就是一鞋底板,反手再来一鞋底板,抽的少年后背肩膀上落下两个清晰的标准的35码脚印。
“姐姐,你怎……啊!”
杨景晗抱着脑袋,“发生了什……嗷,痛!我伤口裂……啊啊!!”
叶君澜按住杨景晗,抓着鞋子一顿爆抽,“兔崽子,我叫你撒谎,我叫你骗老子!我叫你蹦跶!你跳啊,你再继续跳,看老子揍不死你!”
“啊!!”
“嗷嗷嗷!”
“姐姐饶命……嗷呜!”
小崽子,年纪小小不学好,敢骗小爷。
**崽子,长得一副乖乖崽的样子,好的不学,和那个狗男人一副德行。
我打死你!
叶君澜把这两天受得气全部发泄在杨景晗的身上,揍得他哭爹喊娘、冒鼻涕泡泡也不停手,尽捡着后背、屁股、大腿那些不会致命的地方抽。
抽得杨景晗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脑袋钻桌子底下嗷嗷求饶。
“姐我再也不敢……啊!嗷嗷!!”
这时候,一楼,传来说话的声音:
“有人在吗?老板?”
叶君澜听到客人陌生的生气,再加上这一顿酣畅淋漓的暴揍,胸腔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将绣花鞋扔在地上,一脚蹬上去,拍拍双手,
“等老子忙完再来收拾你。”
杨景晗抱着桌子脚,可怜的吸着鼻子,肩膀一抽一抽的。
姐姐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