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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某个寒王认定了想要的东西后,便对这个‘东西’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时刻沉思着怎么拐到府中来。
而某人无论是吃喝睡、玩乐出行,皆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这一天。
下面的人把消息报给卫风:
“叶公子近几日与国师的二徒弟走动颇近,日出夜伏形影不离,半个时辰前,在原抚成衣店购买了一件价值近千两的锦袍。”
卫风把话传给主子:
“叶公子喜欢凤公子,还给他买了件衣服。”
宗政寒闻言神色即刻垮了下去,眸中迅速沉着风雨欲来的阴鸷,刹那间书房的气息陡然骤降,寒洌如冬。
这个三心二意、放浪形骸的叶君澜!
从前追着他跑,现在却朝三暮四,是他太惯着‘他’了吗!
男人握紧的手掌陡然拍在桌上,提身而起。
“主子息怒,息怒!”卫经赶紧摆手,“此事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叶公子与凤公子本就是一家人,关系难免会亲近些。”
卫风绷着脸,补刀:
“不是亲的。”
卫经:“情浓于水啊!”
虽然二人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亲人,送些小礼物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再者,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主子惹火了叶公子。
难道不应该想想怎么让叶公子消气吗?
宗政寒愠怒涌到喉咙里,想起了之前骗叶君澜的事,又不得不吞回腹中,冷冷的坐了回去。
“本王给你们半日时间,上交可行之法。”
于是,两个杀人饮血、冷面修罗化身为情场小白,替主子各处搜罗哄男人的法子。
三个时辰后,收获颇丰。
卫风递交折子,“主子,东街的春花姑娘常年出没街柳之巷,深谙男女之道。她说,男人若是生气了,抱到床榻上伺候……第二天就好了。”
卫经:摔!
他差点就没站稳,倒在地上。
这春花姑娘熟知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但主子和叶公子都是男人,这能一样吗?
他递上自己的‘作业本’:
“主子,属下走访了四对新婚夫妇,他们说是哄男人的法子最重要的是投其所好,对方喜欢什么、便送什么,然后再拉下脸,说两句软话哄哄,这事儿便能过去了。”
宗政寒若有所思的眯起墨眸,“唔。”
……
叶君澜欢喜的抱着新买的衣服回府,还用一个白色的漂亮大盒子装了起来。
“哟呵,不错,知道孝敬你爹了。”
国师笑眯眯的走过去,手才刚刚伸出来,就被叶君澜一巴掌拍下来。
“不是给你的。”说完,扭头跑开了。
国师看着掌心里躺着的一粒糖果,摸了摸鼻尖,罢了罢了,这糖虽然小了些、微不足道了些,总比没有的要好。
叶君澜回了屋,想着大师兄穿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她撑着下巴,一边想着,一边傻乎乎笑嘻嘻的。
傍晚。
凤弈萧回来时,瞧见她笑的嘴角弯弯、口水晶莹的样子,提步走了过去,曲起的食指点着她的鼻尖。
“想什么?笑得这般春心荡漾。”
“啊?!”
叶君澜回过神来,赶紧吸溜口水,低咳两声,“二师兄你不要乱说。”
哪有什么春心荡漾……她长得这么好看,哪有那么猥琐淫荡?
男人低笑一声,看见了她手边摆着的锦盒,“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