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座庭院的屋子里。
“太过分了!”
张宁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掷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的稀碎,吓得旁边的小厮抖了一下,不敢说话,脑袋低得更低了。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张宁气愤的简直快要爆炸了。
这几天,他在家中养伤,没有与杨景晗他们碰面。
现在却听到叶君澜混入了杨景晗、盛华、施启枫里,还和他们组队赢得了蹴鞠比赛。
叶君澜霸占了他的位置!
杨景晗不是最厌恶叶君澜吗?以前见面、次次都要打架,怎么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和杨景晗他们这么好了。
一定是叶君澜耍手段,趁机排挤他!
再这样下去,他的朋友都要被叶君澜抢走了!
张宁气得握紧双手,扭头看向小厮,看不顺眼的一脚狠狠踹上去: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木头吗,快给老子去端药!”
小厮不敢叫出声,强忍腿上的痛,“是,是……”
……
翌日,早,寒王府。
叶君澜醒过来时,觉得两个眼睛酸酸的、有点痛,回想起昨晚的事……
她一张小脸沉下去。
昨晚,宗政寒折腾得她要死要活,怎么求饶都不听,把她的脖子啊、手臂啊,搞得青一块紫一块,就是不碰她的脸。
气死她了!
叶君澜迸发了要学武的决心!
她一定要好好学习、锻炼身体,学习武术,争取早日打倒宗政寒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扣扣——
门外,豆豆的声音:
“爷,您醒了吗?”
叶君澜收回思绪,闷闷的应了声:“进来。”
咳咳,嗓子怎么有点嘶哑。
可能是感冒了吧。
叶君澜穿好衣服下了床,豆豆也端着水盆进来,他把洗漱用具摆放在架子上,转过身去伺候爷时,却意外错愕的张大了嘴:
“爷,您、您的脸……”
叶君澜心头一紧,下意识摸脸。
她的脸不会有问题。
昨夜,宗政寒一口都没亲。
叶君澜看了两眼豆豆目瞪口呆的样子,狐疑了两秒,然后大步走到铜镜前一瞅。
妈呀!
铜镜里这个脸上印着大嘴巴红印子的少年是谁?!
“怎么回事!”叶君澜生气的指着脸。
这么大一个‘血盆大嘴’!
她叶君澜活了上下两辈子,就没见过嘴巴这么大的!
豆豆也懵逼,“王爷他、他也不擦……咳……爷,您……背着王爷偷腥了?”
叶君澜听了这话,又是气又倍感好笑:“豆豆你怎么说……”话音戛然而止。
她猛然想起了昨天晚上。
在如梦令的包厢里,推开门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扑进了她的怀里,在她的脸上啵了一口。
怪不得昨晚宗政寒会逼问她去哪了,还生气……她要是看见他脸上有口红印,肯定也会生气。
不过他昨晚也没有提醒她啊!
不但没提醒,还借机把她欺负了一圈!
欺负到最后,她都哭了,他还在那里笑,哪里是生气的样子?
他分明就是故意借题发挥!
叶君澜气得握拳头、两脚跺地,“气死老子了!我要学武,我要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