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哭!可劲儿哭!
宗政寒:哄,往死里哄!
“澜儿,这是十万两银票,寒王府实在是放不下了……”
“那就放到我这里来吧,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替王爷保管着了。”
“好的,澜儿真贤惠,此乃本王之福。”
“王爷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嗯,吃饭。”
“好的。”
吧唧吧唧!
两个人互相喂饭。
你喂我一勺,我喂你一勺,你依我浓的画面,若是被旁人瞧见,恐怕要酸掉大牙。
哎呀!
恋爱的酸臭味。
自己没有手吗还是怎么的,吃个饭都要互相喂,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害臊。
饭后。
叶君澜垫饱了肚子,舒坦极了,同时,觉得身上粘粘的,腻腻的,很不舒服。
“憨憨,我想洗澡澡。”
“这个要求不难满足。”宗政寒对外吩咐了一声。
不出半刻钟,大沐桶被抬了进来,盛满了温水,水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香香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在空气中飘荡开来,好闻极了。
烛光跳跃,水面晃荡,波光粼粼。
叶君澜坐在那里,宗政寒也坐在那里。
一时之间,二人都不动。
“澜儿不洗?”男人问。
叶君澜反问,“你不出去?”
“澜儿昨夜都不羞,今日却这般忸怩,你我相知相合,还分你我?”男人笑问。
叶君澜板着脸,
“是啊,我就是害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保守的小妹崽,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就不洗了。”
“……”
好的。
你赢了。
宗政寒起身,出去了。
叶君澜瞄着他出门,再把门反手关上,关得严严实实,然后,走到浴桶前,将衣衫小心脱了下来。
左手手肘,一片血。
妈哒!
好痛。
刚才那一簪子不知轻重,戳了好大好长的一条口子,可疼死她了。
叶君澜没有药,便涂了点口水。
止了血,进入浴桶。
泡澡。
温热的水包裹浑身,毛孔舒张,疲累了一日一夜的身子得到舒缓与放松,舒坦到了极点。
靠着浴桶边沿,昏昏欲睡。
身后,脚步声……
叶君澜警醒的耳尖一动,将有伤口的左手泡进水里,扭头看去,
“宗政寒?!”
“你竟然爬窗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叶君澜吐血。
重点不是爬窗户,重点是,这个男人从方方正正的小窗户里跳下来的样子,痞痞的,冷酷冷酷的,像个吊儿郎当的地痞流氓,酷帅狂霸拽。
长得好看的人,连翻墙翻窗都是酷的。
长得不好看的,那叫流氓登徒子。
宗政寒笑着走来,“本王突然想起也需要沐浴。”
叶君澜:“??”
这是翻窗的理由?
“在隔壁院子,你不是从后山引进了一个天然温泉池吗?”
男人走近,修长的指尖挑开了腰带,
“节约用水。”笑得像个地痞,眼睛里满是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