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默默地站在那里:“……”
如果她能弄清帅爹的脑回路,那么她也不会总说帅爹不靠谱了。
“爹,您还是去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吧,我再去附近游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抓住这个人。”
叶君澜抓紧时间,趁着人还没有跑远,拔腿跑走。
跑着跑着。
跑呀……等等!
她还没问自己身份的事情呢。
嗨呀!
叶君澜一拍大腿,赶紧折回去,“爹。”
“爹!”
“爸爸啊!”
庭院内,跑出来的人不是帅爹,而是管家,
“公子,您找老爷呀,老爷刚才出去了。”
叶君澜:“……”
“老爷说,他丢东西了,立马进宫了,国师府遭贼,他要将此事上报给领导,希望领导做主。”管家道。
叶君澜询问,“我爹丢了什么东西?”
“好像是他以前给夫人写的情书。”
“??”
……
大半天下来,叶君澜折腾了一场空,虽然闹腾,但一无所获。
帅爹总会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帅爹似乎在隐瞒什么,不愿告诉她。
因为此事,叶君澜心思重重,吃不好,睡不好,今天的晚饭,喝了两口汤就吃不下了。
宗政寒担心她身子不舒服。
叶君澜摇头,张了张嘴,又咽下,看着男人、她几番欲言又止。
“说。”宗政寒道,语气命令强势。
“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不悦的聂眉,“你若不说,本王去查便是。”
“不要!”她不想因为她情绪不对,而劳烦卫风卫经他们。
叶君澜想了一下,还是说了:
“憨憨,我觉得我爹有事情瞒着我。”
她咬着筷子:
“这半年以来,我总是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火,有嘶吼拼杀,还有一张看起来非常尊贵张狂,插满了银剑的宝座,我总觉得我遗忘了什么,忽视了什么。”
这个东西模模糊糊的,说不清,道不明。
叶君澜觉得自己正处于云雾之中。
她隐约感受到,云雾的外面是危险重重,波涛汹涌,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的奔跑,都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看不见真相。
蒙在鼓里。
有所感触,却一无所知。
叶君澜厌恶透了这种糟糕的感觉。
“澜儿想做什么?”宗政寒突然问道。
叶君澜下意识回答:“我想暴富。”
男人沉吟:“嫁给本王可暴富。”
“那欠你的一百万两白银可以不还吗?”
“不可。”
“……”
不嫁不嫁!
她要凭借自己的双手去暴富。
宗政寒揉她小脑袋,道:
“这段时间,澜儿应当是太压抑了,才会导致重复的梦魇,不如放松心情,树立明确的目标,再朝着这个目标奋斗,当目标达成的时候,自豪成就感涌荡胸怀,此感岂不美哉?”
叶君澜迷茫的咬着筷子。
是她太压抑了吗。
这半年来,她背负巨债,日夜操劳,或许是思虑太多了吧。
她低下头,戳着碗里的白米饭,声音很小:
“虽然帅爹不靠谱,但我知道他对我的爱,他不会害我,不会欺骗我,可是我很心疼他,我不希望有什么事他一个人扛着,我不小了,我可以承担风雨……”
宗政寒拥住她的肩膀,轻啄她的眉心,
“澜儿安心,本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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