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她持剑冲向凤波斯。
无情立马拔剑护主,“保护坊主!”
宗政寒右掌心凭空一抓,无形的空气化作他掌心的力量,拂袖扫去。
“啊!”
“着火了!”
挥出去的力量,击打在人体身上,诡异的升起了火焰。
长乐坊的一干杀手们吃痛,下意识的在地上打滚。
凤波斯失去保护,脚软的后退半步。
他被夜君凌重伤,心脉俱碎,非常脆弱,如同年幼的孩童一样,哪里抵得住叶君澜的攻击?
他不能死!
他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宗政逸,“五殿……”
宗政逸冷淡的侧开头,置若罔闻。
凤波斯:??
愣神之际,叶君澜箭步冲来,一剑狠狠地捅进他的腹部。
“啊!”
从前腹刺到身后。
一剑刺穿!
破晓抽出来时,飞溅了一地的鲜血。
凤波斯捂着剧痛的腰腹,踉跄不稳的倒退着,伴随着鲜血的流逝,他的脑中仿佛一片空白,一阵天旋地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口吐鲜血,四肢抽搐着挣扎。
不一会儿,闭了眼睛。
叶君澜居高临下的冷视他,“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你了,看在你贡献养元果的份上,我且留你一条全尸!”
她侧头,扫视那些仅剩的、二十几个江湖各势力的人。
从这群人里,瞧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闻人弘、徐华生……
“全部拿下,我要你们到我父母的坟前,一一认罪,下跪道歉!”她冷声。
二十几个人低着脑袋,落入下风,叫嚣不起来了,一个两个怏怏的。
宗政寒扫了眼旁边的千名士兵,故作不解的问道:
“本王与澜儿来此处理家事,不知五皇兄此举何意?”
宗政逸:“……”
明知故问。
他带了一千人,可叶君澜有欧派,宗政寒有暗卫,也有兵,又是在魔宫的地盘上,他不能与他们硬碰硬。
本以为能将魔宫和叶君澜一同收入囊中,谁知……
这一次,是他大意了!
宗政逸是打掉牙齿、不得不往腹中吞咽。
“我奉父皇之命,来协助你们。”他从容解释,“不过,看来你们不太需要,是父皇过多操心了。”
他抬手,打了一个手势。
军队立马退散。
宗政寒一记眼神扫去,卫经便与一众暗卫,将江湖人等制住了。
至此,场面已经大抵控住了。
尘埃终于落定。
叶君澜反手将破晓插在地上,弯下腰搀扶起躺在地上、浑身冰凉的夜君凌,搀着他,脚步踉跄的朝着某处走去。
宗政寒箭步赶去帮她。
魔宫后面。
这是一个小型的、向阳的谷地,这里很安静,没有纷扰,树木茂盛昌盛,生机勃勃,是一个风水极好的地方,但多年没有搭理,枯草遍野。
在那里荒草之间,隐约可以看见一块块竖起来的木牌子。
“这是夜家的墓地,埋葬着夜家的世代先祖。”叶君澜放下夜君凌,已经累的满头是汗。
宗政寒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叶君澜安置好夜君凌后,走到那些木牌子前,去拔荒草。
揪了好几把草,才‘拯救’出一块木牌。
木牌上,刻着的字迹隐约可见:
——夜氏夜立贤之墓。
叶君澜拿起衣袖,仔细的擦拭着木牌上的泥土,“他是大师兄的父亲。”
年幼时,他曾教过她几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