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内心,既求生,也求死。我们既追逐光明,也追逐黑暗。我们既渴望爱,有时候却又近乎自毁地浪掷手中的爱。人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片荒芜的夜地,留给那个幽暗又寂寞的自我。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犹太心理学家、精神病医师,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
防御力堪称恐怖的重甲兵,其实际攻击力却是不足;白峰麾下的重甲兵能够轻易抵挡敌军重甲兵的进攻,却无法对敌军重甲兵形成有效的反击,只能与敌军重甲兵僵持在桥梁上。
拼命往前推进的敌军重甲兵,遇到拼死抵挡的己方重甲兵,重甲兵与重甲兵之间的碰撞很快便演变为双方的冲击战;不断有倒霉的重甲兵小队被挤到桥梁边缘,径直摔入桥梁下的河流中。
湍急的河流加上沉重的铁甲,掉入河流中的重甲兵小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沉入水底;这种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损失,要比战场上厮杀阵亡的将士更多,且敌军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仅从重甲兵的数量来说,正在桥梁上拼死搏杀的两军都只有一个大队的重甲兵;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敌军重甲兵的身后还有一个大队的重装步兵,而白峰麾下却只剩下两个大队的长刀兵。
长刀兵是专门用于克制步兵的特殊兵种,其超强的攻击力和脆弱的防御力,正好与防御力超强攻击力薄弱的重甲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至于,到底谁更胜一筹,目前白峰还是不太清楚。
这就好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典故,长刀兵是步兵中攻击力最强的兵种,重甲兵是步兵中防御力最强的兵种;最强与最强之间的较量,孰胜孰负谁又敢保证呢?
更为致命的是,敌军还有两个大队的兵力一直没有出现在战场上;这两个大队的敌军才是白峰心里最忌惮的存在,因为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你永远也不知道对方会在哪里出现。
重型弓箭手和长弓手们,还在用他们的箭雨攻击着桥梁上的敌军重装步兵;宛若铁罐头一般的重甲兵,根本不可能被箭矢伤害,无奈的弓箭手们只得将打击目标放在敌军的重装步兵身上。
防御力不如重甲兵的重装步兵,在重型弓箭手和长弓手密密麻麻的箭雨下,总算是出现了比较明显的伤亡;十二轮箭雨之后,大约有一个中队的敌军重装步兵被白峰的弓箭手部队消灭。
此时,敌军剩余的四个中队重装步兵与三个中队重甲兵,已经与白峰麾下最后仅剩的两个中队重甲兵厮杀在一起;混乱的战斗局势,让白峰不得不暂停弓箭手部队的进攻。
为了迎接敌军的大举进攻,白峰甚至已经让一个长刀兵大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一旦己方的重甲兵全军覆没,这个长刀兵大队的将士们就会冲上桥梁,迎战意图冲过来的敌军重装部队。
就在局势越来越向对方倾斜的时候,白峰突然发现自己的东面出现了大约两个大队的敌军标准骑兵部队!措手不及的白峰,其手中根本没有任何军队可以抵挡敌军骑兵的大举进攻!
不到一分钟的抉择时间里,握紧拳头的白峰立即让自己麾下的全部大军冲上桥梁;以一个长刀兵大队在前,重型弓箭手和长弓手在中间,另一个长刀兵大队负责殿后。
第一个冲上桥梁的长刀兵大队,他们的任务是帮助桥梁中央的重甲兵残军抵抗敌军重装部队的进攻;中间的弓箭手部队,他们的任务是在殿后长刀兵的掩护下,用箭雨打击奔袭而来的骑兵。
桥梁上狭窄的空间,对于殿后的长刀兵大队来说,是他们抵挡敌军骑兵进攻的最佳位置;骑兵的冲击力再强,在桥梁上也很难发挥出来,反而更适合长刀兵们用长刀战阵进行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