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从崔文的背后走了出来，戴着礼帽，行走在水上。

崔文没动，他知道黑衣人说的没错，那些聚在一起的灵魂，颜色变得很淡。看起来就有些虚弱。而且双目无神的样子明显是意识逐步丧失的表现。

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同伴踏水而来，整齐的在黑衣人身后站好。

“能不能带走，看你本事了。我奉陪到底。”

对面的人形也挥了挥手，黑衣人和崔文四周开始出现仿佛克隆人一样的奇怪人形生物。没有面孔，没有生气。

黑衣人只是向前挥挥手，

没有战前演说，也没有激愤的口号，数百黑衣人率先向被圈禁的灵魂冲了过去。听不到声音，但是杀意震天，所有的黑衣人都抽出一指宽的断阳尺。对面的无面人也迎了上来，崔文眼看着双方的人群不断有人倒下，有的甚至当场就淡化消失不见。

“他们？”

崔文忍不住问了一句，黑衣人看着战场，

“没有记忆，活着很辛苦的，这样也是一种解脱。毕竟，能杀我们的不多。”

“那如果失败那？”

“无面人就有了面孔。那些孩子的面孔。”

黑衣人的话让崔文一惊，想不到，即便是死，也有这么多的曲折。

“我很少会有感情，但是我恨邪教！”

黑衣人抽出一柄泛着金色的断阳尺，向战场中央冲了过去。

“你能做什么嘛？系统。或者该称呼你为灭魂使”

“我不应该做。”

“那就做吧。”

“好吧，我也很讨厌这些不走正路的阴魂。”

“会有麻烦嘛？”

“都斩了，不就没有麻烦了。”

黑衣人还有一半，无面人更少，都缩在少年灵魂的附近，这让黑衣人有些投鼠忌器。

“终于聚到一起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非挑着中午打架，真是都活够了。哦，不，死够了。你开着摩托艇过去，使劲往上跳，看准那个最大的，其它的交给我。”

崔文将摩托艇向着最开始说话的无面人驶去。眼看着快到了，踩着摩托艇的座椅，纵身猛跳。

即便中午的阳光刺眼，也能看到一条黑线从崔文身上飞出，继而逐渐浓郁起来，变成了一把巨大死神镰刀。旋转着向无面人飞去。

“哪里来的灭魂～”

只要被镰刀碰到，都会化为一抹黑灰。镰刀旋转着飞回崔文的身前，再无一个无面鬼。

黑衣人对着崔文鞠躬，然后拿出厚厚的一沓卡片，依次的分给那些年少的灵魂。崔文勉强的爬上摩托艇，直接返回了岸边。浑身都湿透了，需要喝点酒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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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欧尼嘛？我是美延啊。oppa说梦话说道你，要不要听听，人家照顾的很辛苦，录的也很辛苦。只要100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