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梦娇观察着他,见他一脸虔诚,一点猥亵的神情也没有,就说:“要解开罩子吗?”
“嗯,否则不好扎。”高卫华坦诚地迎视着她的目光,“你有顾虑的话,那里就暂时不要扎,看看头部的效果再说。”
费梦娇关下长长的睑毛沉默。
沉默了几分钟,她撩开长睑毛,下着决心说:“为了早日康复,我就解开吧。”
高卫华说:“你可以在上面盖一块手帕。”
“我没有手帕,算了,我现在是你的一个病人。你是医生,医生应该有医德。”费梦娇一脸端庄认真地说,“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高卫华就听话地闭上眼睛,还把头侧向一边。
费梦娇把双手反向伸到后背上,一阵摸索后,发出一声罩子弹开的声音。她又把手伸到胸前动了一阵,才对他说:“好了。”
高卫华睁开眼睛,掉过头一看,不禁浑身一震。
一件美仑美奂的双峰玉雕呈现在他眼前。他只是把它们当成艺术品欣赏,又把她一件衬衫的下摆盖在上面,他才把手悬在上面,开始寻找和比对穴位,再轻轻扎下去。
就像在塑造一件艺术品,高卫华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无限爱怜。他开始轻轻地捻动:“感觉怎么样?”
“有些胀,也有些酸。”费梦娇皱着好看的眉头说。
高卫华的手尽管就在她的双峰玉雕间活动,但他尽量不碰到它们。手悬在她颤巍巍的波峰上,显得特别吃力。他边轻轻地捻动边说:“这是正常的,不痛吧?”
“痛倒是不痛,嗯,有酥麻感。”
“坚持一下,等一会,会感觉全身轻松起来。”高卫华带功轻捻,看上去轻松,其实非常费劲耗力。
也是针疗到十一点钟,高卫华才拔针,收拾后走人。他们配合得越来越默契,治疗效果也越来越明显。
但周末费梦娇表妹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个默契和宁静,还埋下了祸根。
星期六上午,费梦娇就把表妹袁可欣从附近一个公交站台上接到租屋,跟她说了一下。但下午高卫华带着针灸箱走进来,袁可欣还是吓了一跳。
“啊?是你。”袁可欣睁大眼睛瞪着高卫华,吓得像见鬼一样。
费梦娇埋怨她说:“小欣,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一个好人,是来帮我们的。”
高卫华也笑着对她说:“袁可欣,我不追究你打昏我的责任,相反,我还要免费帮你治疗疾病。让你尽快恢复正常,不影响学习。”
袁可欣噘着嘴巴说:“怎么治疗啊?”
高卫华说:“针灸,我先给你表姐针疗,你看一下,然后跟她一样,今天先给你从背后扎四针,一点不疼的。”
费梦娇自觉地在三人沙发上扒下,高卫华动作麻利给她扎了四针,后背和后颈上各扎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