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梦娇妈妈和刘妈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尴尬地站在他后面,脸都紧张得煞白。
“我说她在家,三婶偏说不在家,这有什么瞒的啊?”
费小松见里边坐着一个陌生小伙子,脸阴沉下来,提着嘴角淡笑着说:“原来有人在这里?这是金屋藏娇吗?不对,应该叫香屋藏哥啊。”
费梦娇被说得又羞又怕,把脸埋着两臂间,不怕抬起来。
高卫华却镇静地坐在她右侧的单人沙发上,不动声色。
费梦娇妈妈发愣了一会,脸尴尬扭动着,拿话来回击他:“小松,你胡说什么呀?我就是怕你胡说八道,才不让你上来的。他是医生,在给梦娇做针疗。什么香屋藏哥?你什么意思啊?梦娇是有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费小松“嘿”地一笑,说:“有主?这是老爷子给说的娃娃亲,不算数的。梦娇这么漂亮优秀一个女孩子,应该有自已的心上人才对啊。”
他这是故意的挑拔,他知道梦娇要是敢违抗老爷子的意志,这个总裁职务就会泡汤,自然就会落到他的头上。
费梦娇知道他的用意,吓得赶紧从臂弯里抬起头来,大声说:“小松哥,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是上了袁可欣的当,才这样的。她劝我吸一口尝尝,我憋不住她的劝,就试着尝了一下,没想到就中了毒。现在他在给我针疗,马上就要根治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所以我不想让你们知道。”
“哼,根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费小松不屑地看着坐在那里的高卫华,“你还相信这样的江湖郎中?而且他还是个乡巴佬,小土包子,他会针疗?打死我也不相信。梦娇,你怎么那么相信人啊?你也太好骗了吧?”
高卫华再也听不下去,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费小松面前,打量着他说:“费小松,我看你这个体面斯文的样子,应该也是一个大学生吧?可你的素质,怎么那么低?!”
“你是谁呀?你敢说我?”费小松恼羞成怒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一脸的不屑。
高卫华坦坦荡荡地说:“我告诉你,费小松。我是东山大学的一名大三学生,叫高卫华。我也是一名禁毒志愿者。我给费梦娇进行针疗,完全是在帮她,是免费的。当然,这也是我的一份社会责任。”
费小松呆住了。
高卫华趁胜出击:“费小松,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医术,但你不可以污辱我的人格。至于针疗有没有效果,是患者说了算,而不是你这个旁人说了算,你明白吗?”
费小松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唷,你这个小土包子,竟然还伶牙俐齿的,这么会说话!怪不得梦娇被你哄得这么相信你,居然把他请到大别墅里来针疗,哼。但我就是不相信你,就是看不起你,你能怎么样?”
高卫华怒不可遏地指着他说:“你再敢污辱我一句试试。”
费小松有恃无恐地说:“你这个乡巴佬,居然敢跑到我们费家来逞能,我就是骂你,你敢动我一下,我叫你走不出去!”
高卫华气得真想教训他一顿,但这是在费家,他先动手在道义说不过去,而且弄不好会给费梦娇增添麻烦,就忍住了发痒的拳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