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都屏声静气地听着。
高卫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这事说说透彻,让他们再震惊一下:“我为什么有这样的警惕性和预感呢?因为我知道,凡是大富人家的子女,都很傲慢,冷酷,自私,无情。他们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老子天下最富,谁敢惹我,谁就得死。他们家里有的是钱,可以摆平一切,所以才视穷人和弱者,为草芥和粪土。”
费梦娇猛地抬起来,脸色煞白地怒视着他说:“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你,给我出去,我不要你再针疗了。”
会客室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高卫华泰然自若地笑了笑,说:“走可以,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我是分析你男朋友,为什么有恩将仇报行为的原因?”
刘妈有些紧张地看着费梦娇妈妈,费梦娇妈妈保持着沉默,她要听高卫华把话说完才说话。
“按理说,我给他女朋友免费治病,他应该感激我才对。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最起码应该有的感恩之心。”高卫华继续用这种方式做着撺掇工作,“而他跑来一看,就生气,就怨恨,就怒不可遏。只是碍于你们的面子,也想在你们面前装出君子风度,他才没有当场发作的。”
会客室里寂静无声,只有高卫华一个人的说话声。
“但他一出去,就马上打电话,出钱请人来收拾我。他请了八九个手持砍刀和钢管的打手,等在从这里出去,往大马路上拐去的那条路上。我等我的同学打的过来后,开着车子拐出去。我看到前面有两辆车子停在路边,就感觉不对,马上将车头偏出去,想离他们远一点开过去。”
三个女人都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连费梦费也专心致志地听着。
“谁知我的车子刚开到前面那辆车子的左侧,它就突然朝我的车子贴上来。我猛打方向盘朝左侧让开,却差点冲进路边的河里。”
三个女人都紧张得不敢喘气。
“我连忙猛扳方向盘,在车头要栽下河去的一刹那,我扳过车头朝右侧偏去。那辆车子马上又横过来拦我,两辆车子就撞到一起,发出一声巨响。拦我的车子被我的车子撞出几米远后,车头一拐就横在马上的中间。后面那辆车子立刻开过来,把我的车子顶在中间,让我进退两难,插翅难逃。”
高卫华边说边翻出手机里的那段视频,放给她们看:“你们看,这是我一个同学录下来,的两帮人在追打的视频。把我堵在中间后,他们两辆车子的车门几乎同时打开,从里边一下子冲出来八九个人,手持砍刀和钢管,朝我们扑来。那个为首的高个子光头说,谁叫高卫华,我们只打他,其它人不要动。”
高卫华朝她们举着手机,三个女人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高卫华依然轻松地对费梦娇说:“你男朋友没有到现场来,他不敢来。因为这种事,要是查出来有人在幕后指使,是犯法的。我估计,他请这么多人出来,至少要出五十万到一百万元钱。”
“啊?”费梦娇妈妈看到手机里,真的有人举着砍刀和管管钢筋在追杀,就禁不住惊叫起来。她分不清敌我两方的人,只看到血腥的追杀场面,吓得简直不敢看下去。
“天哪,这是在演电影吧,太恐怖了。”她妈看完视频,掩住脸说了一声。
“是呀,所以我生气啊。”高卫华把手机放起来说,“好在我会点功夫,否则昨天晚上,我早就被他们砍死了。也好在我手里有根钢筋,高个子光头见我是他们追杀的目标,就朝我扑过来砍杀我,我用钢筋把他的刀子格飞到河里,然后一脚把他踢出去十多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