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走出去,要给费梦娇妈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这一汇报还了得?费梦娇吓死了。但她不能坐起来,就躺在那里大喊:“刘妈,不要打。我妈不了解情况,一听这样,不要急死啊?”
刘妈还是要打,高卫华就走出去,把将刘妈正在拨打的手机抢过来,再把她拉到卧室,对吓得脸色发白的刘妈说:
“刘妈,你看好,我解释给你听,再做给你看,看我是不是伸了咸猪手?为了不碰着她的肌肤,我只好隔着衣服给她扎针,所以我才让她换一件薄一点衣服的。衣服太厚,会影响扎针。”
高卫华坐下来,姿势跟刚才一样,边说边做手势:“刘妈,你看到了吗?我怕碰到她那个部位,手只好这样悬着,还要使内劲。这是很累的,你知道吗?只一会儿,我背上的汗都出来了。你看,我是不是汗流浃背?我的衬衫都湿了,你还冤枉我,真是。”
刘妈听他这样解释和演示,觉得自已真的看走了眼,错怪了他,就一屁股坐在后面那张椅子上,说:“是我错怪你了,小高,不好意思。”
高卫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费梦娇也撩眼皮,起伏着高胸,暗暗松了一口气。
刘妈还是有些疑惑地说:“可有一点,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在她家里,一直给她扎背部。到了这里,就改成扎胸部了呢?”
高卫华愣了一下,与费梦娇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回答说:“刘妈,这是根据针疗需要安排的,你不要多心。今天扎好,一个疗程就结束了。要等五六天,才进行第二个疗程的治疗。也就是说,我要到这个星期天的下午,才能再来。”
停了一下,他又补充说:“因为这种病特殊,有瘾,很顽固,才要治疗几个疗程。有些病,只要扎一二次就好了。”
“哦,是这样。”刘妈理解地看了高卫华一眼。
高卫华说:“如果这五六天之内,费梦娇不发了,就可以逐惭减少针疗的次数。”
他对费梦娇说:“这几天,你身体有什么反映,要及时给我发微信。如果复发,就要及时采取措施。”
费梦娇斜过眼珠,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休息了一会,高卫华又开始带功给费梦娇捻针。当着刘妈的面,他格外小心。在捻胸针的时候,他的两手都悬在她的挺拔上面,又要输出内功。所以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满头大汗。
刘妈见他这个样子,更加相信他,就转身去卫生间里给他绞毛巾。
高卫华见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想吻一下费梦娇的额角。要分开五六天,高卫华心里有些不舍。
想到这里,他的心怦怦直跳,连喘气也粗急起来。
费梦娇感觉到了他的激动,就撩动迷人的长睑毛,看着他问:“你怎么啦?”
高卫华冲动得热血沸腾,他朝门口看了一眼,就不顾一切俯下头,在费梦娇的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他感觉嘴唇上好滑凉,好细腻,很温馨,说不出的美妙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