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氏集团也很大,年产值已经达到了五百多个亿,可跟钱氏集团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年产值只有钱氏集团的三分之一。所以钱天益才那么傲慢,甚至有些盛气凌人。
再说,费氏集团一些企业的业务,都与钱氏集团有关。钱氏集团要是掐他们一下,就会影响费氏集团一些企业的业务和效益。
“根治?老费啊,你想到太美好了吧?”钱天益表面上还是轻松地打着哈哈说,“哈哈,据我所知,一旦染上毒瘾,可不是那么容易根治的。”
“是吗?”费正清不动声色地反唇相讥道,“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们费家,没有出现吸毒者。”
这等于是在打钱天益的耳光。
钱天益索性承认说:“对,我们钱家出过吸毒者,所以我知道。我也知道,吸毒对一个家族的危害有多大,那是毁灭性的,所以我想跟你说,我们钱家已经有了吸毒者,就不想再进口一个吸毒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把两个孩子的娃娃亲退了吧。”
“好,退了就退了。”费正清有些赌气地说,“这个娃娃亲,当初是你提出来,我看在你面子上,才同意的。呃,我们分别给他们说一声就行了,反正他们还没有接触过。”
钱天益听他说得这样硬气,有些不高兴地说:“怎么没有单独接触过?老费,看来,你对你孙女不太关心啊。”
费正清惊讶地问:“他们接触过了?”
钱天益带着夸张的口气说:“岂止接触过?还出了大事了。我孙子为了你孙女,已经被公安局抓进去了。”
“啊?”这下轮到费正清惊讶了,“怎么回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钱天益说:“你孙女让一个骗子做针疗,我孙子请人去请教训这个骗子,才被警察抓进去的。”
“还有这事?”费正清有些不相信地说,“我去问问梦娇,到底是怎么回事?”
停了一下,他又不无讨好地说:“老钱,你快把你孙子捞出来。不行的话,我来找找关系,尽快把他捞出来。因为他是为了我孙女,才被抓进去的。他们的娃娃亲照退,老钱,你不要误会。”
钱天益听他这样说,口气软下一些说:“我孙子的事,就不用你费心了,我会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不一会,他小儿子钱根振就赶到了。
“爸爸,我来了。”钱根振心里有些害怕,却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看到他面前问,“什么事?那么急啊。”
钱天益也是没有让他坐下,而是让他站在办公桌的前面。他抬起头,皱眉看着他问:“小荣被警察抓进去了,你知道吗?”
钱根振一怔,知道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事,瞒不了,就结结巴巴地说:“我知道这事。但我,没想到。可我,不知道他,被抓进去。”
钱天益生气地瞪着他说;“你语无伦次的,在说什么啊?”
钱根振这才慢慢地说:“爸爸,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让我去接小宝吗?”
钱天益不耐烦地说:“这个不要说了,我问你,是不是你让小荣请人,去教训那个姓高的大学生?”
“是的,是我打电话给他的。”钱根振紧张得额上冒起热汗。
“你为什么让他出面?”钱天益责问,“你以前不也是在道上混的吗?你自已不出面,让小荣出面,你是不是有意害他啊?”
“不不,爸爸,我没有,这样的意思。”钱根振急切地辩解说,“我已经很多年,没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了,老朋友不联系,新朋友没有,所以才请小荣帮忙的。我知道,他跟他们混得很熟。可我没有想到,他叫来的人,竟然那么不堪一击。”
“那个姓高的学生,有三头六臂吗?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钱天益骂了一句,偏过头想了想,果断地对他说,”这祸是你闯下的,就由你去解决。你想想办法,尽快把小荣给我捞出来。不要让大哥说你是有意在害他,目的是为了夺他的继承权。”
“嗯,好,这事我去办。”钱根振只好点头应诺。
“另外,小宝的事,也要尽快解决。”钱天益说,“你要想个办法,把他早点抱出来,弄到其它地方去,找个好一点的幼托班,好好培养他。现在,我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钱根振惊喜不已,拼命点头:“好的 ,爸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