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瑶光已经没了气息，但她还有个法子。

……

“咳，咳咳……”

唐清莞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外面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

缓了片刻，她下意识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帝莞居寝宫，微微敛眸，脑子有些混乱。

她不是在幽幽谷历练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了，她想起来了，她好像被一个莫名出现的女人打伤了。

再之后……

是墨风送她回来的么？

唐清莞摸了下自己的额头，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帝君凌的气息。

她心中瞬间清明，不必说，是帝君凌救了她。

翻身下榻，刚走两步，她就发现此时身子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没有办法，她只好重新躺回去。

虽然身子依然虚弱，但是她的脑子却逐渐清晰起来。

她记得墨风称呼那个女人为瑶光神尊，想来她是从九天来的。

想到那人提起帝君凌的往事如数家珍一般，唐清莞就忍不住抿住了嘴角。

尤其“紫瑶”这个名字如针一般扎到了她的心口。

原来，帝君凌心里一直藏了别人。

想想他送自己的玲珑鞭、紫瑶剑，唐清莞自觉地心口痛得厉害，酸涩一股脑的包围了她。

她知道帝君凌没有拿她做替身，但是“紫瑶”又怎么解释呢？

深深喘了口气，唐清莞抚了抚心口，将所有酸涩情绪压下。

她相信帝君凌，相信她们这五年的感情，也相信帝君凌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帝君凌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唐清莞坐在榻上，双目呆滞的抱着双膝。

憔悴又无助模样让人心疼，他的心没由来的抽痛了下。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莞莞……”

墨风已经将幽幽谷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他了，紫瑶一事再也瞒不住，也该告诉她了。

“阿凌。”听见男人的声音，唐清莞缓缓抬眸，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

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帝君凌缓步走到榻前，缓缓将面前的小人儿拥入怀中，“莞莞，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关于紫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她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待在寝宫内，这是在等他回来。

也就说明了，她不信瑶光，信他。

唐清莞眼底划过一丝讶然，很快恢复平静，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她说的是真的么？”

帝君凌点头，“是，我的确喜欢紫瑶，她是我一生所爱。”

听到后面那几个字眼，唐清莞的心陡然被刺了下。

她知道直面这件事会很痛苦，但真正发生时，她才发现，这份痛楚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痛彻心扉。

她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压下喉头的腥甜，“阿凌，你的过去我没兴趣知道，我只在乎现在，我能感觉到，如今你喜欢的是我，是我这个人，与我的容貌无关，对么？”

“莞莞，你不是替身，也不是别人，你是紫瑶。”帝君凌一字一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