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族长……”

听着婢女海棠的呼唤，瑶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糊的景物晃了几下，逐渐清晰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寝宫。

看见开阳时，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

“你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瑶光轻轻咬了下嘴角。

其实，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但是对她而言，能活下来已是不易。

开阳看着虚弱的瑶光，心底的怒火消了三分，但仍然沉着一张脸。

她看了眼守在榻前的海棠，冷声吩咐，“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天后娘娘。”

海棠离开后，瑶光看了眼开阳，飞快垂下了眼睛，“姐姐，多谢你救了我。”

这一次，她帝君凌对她下了死手，必死无疑。

然而如今她却醒了过来，想来开阳为了救她，废了不少力气。

“不必谢我，就当还了我当年欠你的情分。”开阳声音冷淡。

瑶光心头一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