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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缩着脖子,此刻夜司爵的脾气他可是猜不透,时刻准备着夜司爵发火的他,小心仔细的观察着夜司爵每一个细微的表。
哪知道这薄薄的资料看起来东西很少,但是实际上里面的容却是非常详细,几乎夜司爵想要的东西全部都囊括在了。
嘴角微微一,夜司爵满意的对挥挥手道:“做的很好!出去吧!”
刚打印出来的纸张还略微有一些发烫,时不时飘出来的墨香味让夜司爵烦躁的心渐渐宁静了下来。
他漆黑如空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秦正南的照片,手指轻轻在他身边的人影上划过后,他得意的感慨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同样也在办公室里面坐着的夜岚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她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日历,秦瑞才刚走,她却就已经陷入了一种绝望。
本来打算这一次将秦瑞给攻克下来的,但是她没想到自己都还没有出手,自己的目标就带着另一个女人扬长而去了。
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是别人,就是她嫉妒了这么多年,恨了这么多年的苏挽歌。
无论怎么想,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秦瑞会钟于这么一个没家境没背景没长相的人,而对自己这个品学兼优且的人置之不理呢?
长长的指甲司爵司爵的陷在了掌心的肉里面,她漂亮的眉峰紧紧蹙在了一起,就好像是被拿胶水粘住了一般,无法展开。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让整个办公室也变得灰蒙蒙的,助理想进来为夜岚开灯,却被她厉声制止了,“别!让我坐在里面静一静!”
“大小,你何必呢!你这么好的条件,何必死盯着那么一个人呢!”助理小心的却说着夜岚,希望她能看开一点才好。
凤眼一横,夜岚的指甲直接掐进了自己的肉里面,手上的疼痛也无法抵挡她心的不甘,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她别过脸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懂的。”
夜家人血液里面大约是有这样的基因,无论是夜弦、夜司爵还是夜岚,他们都是认定了一个人就不愿意轻易的放弃。
夜岚无法忘却当年自己母亲死的时候,夜弦是多么的疯狂,若是跟夜司爵现在的状况一比,夜司爵现在那样子还算是理智,当年夜弦只差没把医院给砸了。
“我觉得秦总裁应该还会回来的!”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助理总觉得,秦瑞这次唐突的离开肯定不是跟苏挽歌私奔,而且根据她调查的结果,也的确能够得出这个结论。
“为什么?”见助理这么笃定,夜岚立马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脸,好像此时的助理就是她枯竭心的最后一滴水。
“我差人打听过了,秦总在那边的事其实还没有办完,他是突然走的,据说苏挽歌也不是办的离职手续,而是请了一星期假。”助理条理清晰的叙说着。
黑白分明的眼珠随即一转,她那消沉的心忽的明亮了起来,紧握着的手指慢慢松开,似有似无的清扫着自己的脸颊。
声音沉沉的又带点魅的感叹道:“这样啊!那看来事跟我想的似乎有些出入啊!”但新的问题有立马涌上了她的心头,抬眼追问道:“你说是他们突然走掉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