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之前就已经做了多种设想,然而能够受到到夜弦的关心确实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眼神呆滞的望着夜弦,她有些许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拍拍夜晴的手臂,夜弦充满了无奈的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要是在这屋子睡不着,就换间房吧!”
面对夜晴这咄咄逼人的话语,他没有选择像是平日里那样的发火来显示自己的权威,而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退了步。
这闹,大家的心都不好,事又是在夜晴的屋子里面发生的,夜弦知道,无论事实是什么样的,夜晴现在的心里肯定是饱受着煎熬。
然而她用来掩饰自己不安的发问还是起了些作用,本来夜弦那充满了质疑的眼神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很想口否决说自己没有推,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像是根匕首比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无法轻易的说谎。
虽然极不想承认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但是那幕幕却像是噩梦样不能轻易的抹除她的脑海。
这连环的问题丢了出来,看起来是夜晴气恼的发问,但其实这气恼底下也掩盖了她些许的不安。
果然是这个问题,副我就知道的表,夜晴笑了,她拉住了门把手,脸抗拒的看着夜司爵说:“你问我干吗?我说什么你信吗?你干嘛不直接去问苏挽歌啊!”
“夜晴啊……”然而正事又不得不说,默然站在那站了会后,他最终还是开了口,尽管夜晴脸拒绝,他还是继续问道:“今天,是不是你推了苏挽歌!”
被夜晴这咄咄逼人的话语给噎的哑口无言,脸愁苦的他从来没有想给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居然如同敌人般。
原先和自己这双儿女关系的都不好时,夜弦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是今天和夜司爵关系有所缓解后,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这些年的问题。
倒是夜晴看出了夜弦言又止的模样,她大义凛然的靠着自己的门,冷冰冰的丢下句:“说吧!”
两父女对视了许久,夜晴怀着怒意,而夜弦却怀着心疼,他本来想说的话全部都卡在了喉咙,看着夜晴这憔悴的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了。
就在他打算放弃离开的时候,纠结中的夜晴却猛地冲过来将房门打开了,那双漂亮的眉目里面全是血丝。
屋里点动静都没有,夜弦还以为夜晴是真的睡觉了,眼睛紧盯着猫眼,他似乎以为这样可以看到里面的切。
现在夜弦来了,她忽然有种想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宁可和夜弦吵上架,她都不愿意再自己自承担了。
屋里虽然也已经搞过卫生了,但是早先的血味似乎还是挥之不去,夜晴被这猩红的液体搞得头昏脑涨,可又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房间。
特别是像夜弦主动来她房间的事,几乎是少之又少,如果按照稀有程度来划分,夜弦恐怕是属于濒临灭绝的那种。
好像自打夜晴和夜司爵的亲生母亲死后,夜弦就几乎没有和这双儿女进行过感交了,除了过问学习和工作的事之外,他们都很少能私下跟夜弦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