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净一大早到晋王府昭德殿门前,远远就见了程处默。
咦?他不是武侯郎将吗?为何跑此处来?难道已调到王府来当典军?
“程大郎,怎如此之早?”长孙净几步走近了问道。
人家是五品官,又是卢国公的嫡长子,今后肯定要继承爵位的,他不敢怠慢。
程处默三十岁不到,能够坐到这位置,当然与他父亲门荫高有关系,起步就是七品,和李丰差不多。
当然,程咬金还没有死,他并没有爵位。
听见有人喊他,程处默回过头来,一看是长孙净,笑道:“原来是七郎,好久不见,跟着晋王在宫中当差,这可是美差,比我等刮风下雨还要走街串巷巡逻,那可是强太多了!”
“大郎说笑了!下官虽然勉强算半个清职,不过终究才只是六品,而且还是个代理,与大郎差得远呢!”
“也不着急!你等文官升迁更快,今后十年八年,或许七郎就是郎中侍郎,我怎么赶得上!”
二人说了些客气的话。
长孙净又问道:“大郎,今日有何事?”
“我来拜访李副使!”
“李副使?不是只有一位副使尉迟都督吗?何人又当了副使?”长孙净一听,很有些疑惑。
“七郎不知,我等虽然一起出发,不过并非办同一件事,我等跟着段尚书办理五金与石油。
晋王府文学李丰是钦命副使兼判官,还摄御史衔,段公让他主管一切,我虽然品质比他高,不过,也是归他管的!你看,李郎过来了?”
他说完,赶紧过来迎接李丰。
啊?副使?
长孙净一听,好像脑子里中了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给震得嗡嗡响。
为什么会这样?
那边,程处默先自报了姓名,然后和李丰二人相见行礼。
李丰一看,这程处默来得真早,自己正要找他呢!
“程大郎,快快里面请!”李丰说道。
程处默看见长孙净还愣在那里,说道:“七郎,走啊?难道你还要等谁?”
“好!下官马上进去!”长孙净看了李丰一眼,很有些不好意思。
李丰自然没有理他,与程处默走进了晋王府。
他一边走一边问程处默:“大郎,我听说你与刘尚书的大郎有误会,可是真的?”
程处默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好看:“嗯,此人与我争这郎将位置失败,一直耿耿于怀,怀疑我背后整他,在他人面前四处说我坏话!
简直岂有此理,我要不是看在父亲面子上,早就打断了他一条腿,让他滚回家去!”
李丰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刘审礼既然争夺位置失败,就应该立刻换个位置才是,一直呆在此处不走,也的确是不妥。
当然,具体情况自己搞不清楚,不能听凭程处默的一面之词,就与其站在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