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被他怔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开口,倒是一旁准备的大夫先开口道:“没想到公子还是个痴情种。”
“什么痴情种,多情种还差不多。”
黑狱使在一次证明了自己的直男属性:“你说的没错,这的确不是一个人送的。但是时间都相差了好多年。”
“你看起来小小年纪,情史还挺丰富的。”大夫只负责吃瓜,丝毫不顾俗话的心情,他突然扔下手中解下来的配饰:“你自己解吧。”
每一个配饰都是黑狱使用特殊的打结方式系上去的,他自然轻车熟路,单手也能很快解开。见他这么熟练俗话又忍不住酸道:“果然是.......要是真这么珍贵为什么不把他藏起来,整日挂在腰上,也不嫌麻烦。”
黑狱使听出了他话中的酸味故意道:“只有放在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随后就是一片静默,俗话没有再接话,他都这样说了,也不好与他纠缠,自己也不是他什么人,与他自己何干。
不过他突然想到之前为何一直不敢进来,莫非是以前的旧相好之中有做大夫的。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心中暗自打鼓。
时不时还默默点头,内心简直上演一部人神虐恋大戏,一边酸一边感动。
“好了,这段时间伤口不要沾水,这是药,你记得每天给他换。”俗话的幻想被大夫给匆匆拉回了现实,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忙接过药瓶点头。
“这是药方,让阿生给你们拿药。“
“谢谢大夫。”
“不用,慢走不送。”
俗话走在前面黑狱使在他身后跟着嘴角的笑一直都没有放下过,他只知道黑狱使破了封印受了伤,却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法力,他刚刚脑子想的那些乱七八遭的旷世虐恋,都被黑狱使一览无余。
拿了药两人准备回去,俗话一直不肯理他,一个人走在前面,骄傲的昂着头,直到回到客栈他才一脸好奇的将他堵在门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害怕进医馆,不会是因为.....“
他还没说完,黑狱使就抬手反攻推开门并将他推到床上,鼻息缓缓在他耳边倾吐:“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俗话被他吓了一跳,一个侧身,避开他的包围:“你别误会,我就是单纯好奇,就当我多嘴,我不问了还不行。”
黑狱使连忙起身,刚刚伤口在使劲儿的时候撕裂了,现再鲜血又开始渗出。
“你没事吧。”
他强颜欢笑着摆出一副轻蔑不羁的样子淡淡道:“自然,不过你真不想知道这些定情信物是谁送的吗?”
他故意想要挑起俗话的好奇,奈何俗话在这件事上,好奇还是败给了脸面。
一个鲤鱼打挺,轻盈跳到门前,回身故作无所谓道:“不想知道,你要是想说就说,不想说也大可不必。”
黑狱使见他要走赶紧道:“我想说,你想不想听?”
前脚刚踏出门去,后脚就被他的话给拉了回来:“那好啊,可不是我非要听的。”
“是是是,是我逼着你听的。”
黑狱使很给他面子,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但是如果让他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拿起腰上一个小巧的鸳鸯香囊:“那就从这个香囊说起吧,这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遇见的姑娘,我至今不知她叫什么,只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