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好,希望你从头至尾这样说,回头改变了说辞,那这些苦可就白吃了!”
话末,冯子英冲屋外扬声道,“抬进来!”
下一刻,便看见两个侍卫抬进来了一口大箱子,用黑布蒙着,径直放在了周婼主仆俩的面前。
两人瞅着面前的大箱子,不由自主想起此前两次遭受的折磨,顿时惊慌失措。
冯子英行至箱子跟前,拍了一下箱盖,只听见箱子里叮咚乱响,还有翅膀扑腾的声音。
“这可是我前几日捉来的灵鹫,还没来得及驯化,吃人肉喝人血,啄一下你的手背,立马就见了骨头!
周小姐,欢儿姑娘,你们俩好好想想,或者商量一下,谁先把手伸进箱子里?”
周婼瞬间将目光投到了欢儿身上。
欢儿吓得连连后退,眼泪泗流,“不,小姐,不要,欢儿害怕!”
冯子英出声道:“那就周小姐先来?”
周婼连连摇头,瞅着左沐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左世子,你要相信我……我……”
冯子英满眼不耐,径直向她俩行去,作势要抓住她们。
“我说,我说!是小姐!”
一侧的欢儿突然出声。
那周婼见丫鬟背叛了自己,顿时怒不可竭,向欢儿扑了过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等冯子英一掌下去,将两人分了开来。
周婼脸花了,头发乱了,早已不复往日的精致、矜贵。
欢儿更惨,鼻青脸肿,内心对周婼生出的一丝愧疚被周婼一巴掌扇没了踪影。
她跪在地上,恨声道:
“小姐心仪左世子,左世子却和贺小姐定了亲……小姐恨上了贺小姐,和尚书府的表小姐合计了这一出!”
“那为什么绑走了左小姐?”吴用突然出声。
欢儿看着贺其施,满眼疑惑,“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看见贺小姐回来,一身小内监的衣裳,奴婢……吓了一大跳。”
左沐昔走上前,瞅着地上的周婼,满眼厉色。
“周小姐,你和孙小姐是怎么合谋的,最好一五一十交代,不然刑部大牢便是你的归宿!”
周婼一听,顿时大惊失色,眼泪哗哗直流,不停地摇着头。
冯子英满眼不耐,“和她废话干什么,直接把孙怡然抓起来,严刑拷打,一个女子骨头能有多硬!”
周婼摇着头,满眼泪痕,“我……我不是不说,表姐只让我监视贺小姐,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是吗?可惜了,你价值不大,估计会死的很惨!”说完,冯子英睨了一眼地上的周婼,啧啧出声。
左沐昔径直出声,“将周小姐和她的丫鬟关起来!”
立时进来两个侍卫架起地上的两人,向外行去。
周婼顿时吓傻了,哭喊声从屋外传进了内室,只觉得撕心裂肺。
冯子英满眼无语,一把掀开了箱子上的黑布,箱子里哪有什么灵鹫,而是几只绑了嘴的野雀儿罢了。
……
待她们行远了,左沐昔冷凝出声,“我去把孙怡然抓起来!”
谢玉楼上前,满眼着急,“她祖父是兵部尚书孙策,深受陛下信赖,届时……”
冯子英本就对谢玉楼有气,立时怼了回去,“现在的坎儿都过不去,还说什么以后!”
贺其施眉头紧蹙,思虑着应对之法。
一道女音从院外传了进来,“不用了,人本殿下送来了!”
话末,便看见华阳公主李玉瑶提衣款步入得正屋,身后的孙怡然被人绑了手脚,推搡着入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