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康的寝宫——离宫在宫苑的最顶端,贺其施站在风清苑门口,依稀看见离宫的琉璃瓦塔尖,在灯火中闪着光。
目送众人簇拥着李靖康、周婼入了行宫,贺其施这才进了院子。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此次随行,左沐昔安排贺其施单独住一个院落,并安排了暗卫。
春兰、春月放下了包袱,开始整理床榻,贺其施沐浴完,便倒在了床榻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早已疲累不堪。
恍惚听见窗棂“吱咛”一声,一股寒风瞬间涌了进来,贺其施顿时惊醒,下意识去摸藏在枕下的短刀。
“嘘,施儿,是我!”
左沐昔的声音在夜里低低响起,贺其施半坐了起来,瞅了一眼外间,一团漆黑,还好,春兰没有惊醒。
贺其施摸到了左沐昔的手,拉到了床榻边,凑到他耳边,“你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实在不放心,我就过来看看,你睡吧!”
左沐昔粗重的鼻息喷在贺其施脖颈间,她瞬间一个激灵,僵在了原地。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对左沐昔实在是敏感的紧。
他稍微一有动作,贺其施便招架不住。
“乖,睡吧!”
左沐昔说完,连被褥一起将贺其施抱在了怀里,躺了在了她的身侧。
他的下巴抵在贺其施的头顶,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呼吸绵长,好似要睡去。
贺其施心里一软,拉了下他的衣衫,示意他脱了衣衫,睡到被褥里。
如今天寒地冻,睡在外面,回头着凉了怎么办。
他手上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责任重大,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左沐昔指了指外间的春兰,凑到贺其施的耳边,动情道:
“我怕一会儿就不想走了!”
说完,他才发觉出贺其施的异样,此时的她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周身清甜的体香充斥在他的鼻端。
左沐昔瞬间吻住了贺其施的唇,细细吸允起来。
一双手深入被褥,将贺其施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这样,他们便不会再分开。
自从苗疆回来至今,已经近两个月,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渴慕着她。
每日都在受着煎熬,总想早一日成婚了,便能每晚拥着她入眠,便是最为美好的事儿。
此时的贺其施,在左沐昔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双手忍不住攀上了左沐昔脖颈,将自己贴在了左沐昔的身上。
他怎么可能满足,舌尖一顶,探了进去,追逐着她的舌蕾不放。
一只手探进了她的里衣,挑开了她的兜兜。
那只手瞬间变成了一条蛇,所过之处,激得贺其施身上一片战栗。
她生怕自己溢出了呻吟,惊醒了外间的春兰。
她心里难耐的紧,情不自禁咬上了左沐昔的耳朵,只觉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
可手上的动作越发热烈起来,贺其施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飘了起来,早已忘了此夕何夕。
左沐昔压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鼻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贺其施实在承受不了,忍不住呻吟出声,等反应过来,早已为时已晚。
春兰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小姐,你做噩梦了吗?”
说完,便听见春兰掀开被子下了地,摸索着鞋子。
贺其施大惊,逃离了左沐昔的嘴巴,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