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一声痛呼传了出来,左沐昔立即起身询问。
屋外的春兰早已气红了眼,没想到左沐昔和其他男子一样,都是些不靠谱,沾花惹草的货色。
只见贺其施瞬间冷了脸,转眼向门外行去。
走了几步,直接折返,一把推开了屋门。
春兰急忙望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粉衣丫鬟正用帕子捂着手,泫然欲泣。
左沐昔还坐在书案旁,压根儿没有起身。
左沐昔看见贺其施突然冒雪前来,面色一喜,倏地起身迎了上来。
“夫人怎么来了?我吩咐下人将书册收拾一番,就回去!”
贺其施直接挨着左沐昔,一手攀上了左沐昔的脖颈,佯装帮他整理衣袍,扫了一眼火盆旁的粉衣丫鬟。
“一会子子没有看到你,就念的慌!”
贺其施在人前从来都是拘束守礼的模样,左沐昔第一次见她这般情意外露,顿时喜不自禁,回抱住了贺其施。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腿还痒不痒?”
贺其施轻轻嗯了一声,瞅着左沐昔,嘴角上扬,“你帮我挠挠!”
“好,听夫人的!”
左沐昔作势抱住了贺其施,朝椅子上行去。
春兰早已退出屋子,而那荷香依旧蹲在火盆旁,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死死咬着嘴唇。
贺其施询问出声,“夫君,你欺负丫鬟了,瞧瞧,怎么哭了?”
贺其施软软一声“夫君”叫得左沐昔顿时心花怒放。
每次她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诱惑她,让她唤声“夫君”,她总是羞怯难当,不愿意启口。
没想到今日被一个小丫鬟一激,便在人前称呼他夫君,这样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左沐昔心思一转,解释道:“她是荷香,王嬷嬷的女儿,我们从小一起玩!”
转首吩咐荷香,“下去给少夫人沏杯茶来!”
荷香一听,默默揩了一把眼泪,起身福了一礼,出了屋子。
贺其施心里冷笑连连,谢氏将荷香安排在这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贺其施,就是善妒,就是霸宠,你奈我何?
我何时怕过人言!
如此一想,贺其施一把揪住了左沐昔的领子,瞬间吻了上去。
左沐昔心里一喜,他的“鱼儿”终于上钩了,头却偏向了一侧,故意道:
“夫人,别,一会儿下人进来了……”
余下的话全淹没在了贺其施热烈的吻里。
此时的左沐昔抱着贺其施的腰身,俩人深陷在书案后的太师椅里。
贺其施学着左沐昔平日的模样,直接撬开了他双唇,探了进去。
左沐昔心头麻痒难耐,再也忍不住,回吻住了她,一双手探入了她里衣。
一抚摸上的她的肌肤,好似干渴的鱼儿遇到了水,只想着索取,好似永远都不满足,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等荷香磨蹭够了,端了茶盏过来,只见叫春兰的丫鬟背对着她站在了屋外远处的一棵树下,面色有些不自然。
戈清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了门口,掀开帘子一角,顿时怔在了原地,脑间一片空白。
只见贺其施跨坐在左沐昔的身上,衣衫滑落,露出了整个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