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下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春月。
主屋内,两人悄无声息摸到了左沐昔的床榻旁,掀开了帘子。
此时的左沐昔,静静睡在床榻上,两颊生红,神色迷离。
双唇微启,喃喃唤着贺其施的名讳。
其中一个杏眼圆脸的女子便是荷香,另一个长相出众的女子是谢氏的侄女谢盈盈。
这是荷香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左沐昔,满心旖旎,就想上前拥住他。
坐在床榻边的谢盈盈狠狠地剜了荷香一眼,俯下身,抚摸着左沐昔的面颊。
此时的左沐昔浑身燥热,突然感觉到面上一凉,好似干渴的鱼儿瞬间遇到了溪水,他想也不想抓住了那只手抱在怀里,忍不住唤着“施儿”!
谢盈盈能答应谢氏的要求,即使事成,也只能当妾,便不在乎左沐昔将他认成了贺其施,俯身抱住了左沐昔。
左沐昔瞬间回拥住了她,一个翻身将谢盈盈压在了身下,亲吻着谢盈盈的脖颈,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谢盈盈被左沐昔这一吻,瞬间软了身子,心痒难耐,强忍着身体的麻痒,双手探到了左沐昔的腰间,为他解腰带。
左沐昔早已驾轻就熟,瞬间扯开了谢盈盈的衣衫,粉色的肚兜瞬间露了出来。
一侧的荷香满眼愤恨,谢氏当着她们俩的面,要求两人伺候好左沐昔。
为何到了这里,谢盈盈就可以仗着身份先一步得逞?
荷香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朝外间行去,不想衣袖一甩,打翻了杯盏,只听得“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床榻上的左沐昔被这一声惊醒,立时住了所有的动作。
神色恢复了一点点清明,看着身下之人并不是贺其施,而是自己的表妹谢盈盈,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左沐昔倏地从床榻上跳到了地上,几步奔到了外间,便看见怔在原地的荷香,立时明了。
左沐昔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拿起桌上的凉茶一口灌了下去,神志恢复了一些清明。
左沐昔冷声道:“盈盈,穿好你的衣裳,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可以安心的待在长安城。
如果你们对外乱说,被我得知,只有一个下场。我会悄无声息将你们送出京城,这一生你们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
想走哪一条路,你们自己选!”
此时的谢盈盈,恨死了荷香,皆因为她碰倒了杯盏,一场好好的计划就这样打了水漂。
今晚她没有得手,如果传扬出去,人们也只会说她不检点,爬上了醉酒的表哥的床榻,怪不得任何人!
如此一想,谢盈盈迅速穿好了衣衫,出了外间,向左沐昔俯身一礼,“我不会乱说!”
左沐昔将目光转向了一侧的荷香,荷香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点了点头。
左沐昔强忍着体内的燥热,一把推开了屋门,唤了声戈河。
戈河刚从谢氏那里归来,跨入竹香馆,便听到了左沐昔的呼唤,立马奔上前,才发现了异样。
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女子,面色惊慌。
心里将今晚的异样串起来一想,心下大惊,心里气道:夫人也真是……
只听到左沐昔的声音传来,“将她们关下去,天明再让离开!